他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会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着我就勐亲,而且一亲就亲那么长时间,害的我唿吸不过来。
还有,你下次要……要这样,就把门……先拴好。
这次是小容儿不小心蹿进来,下次万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儿进来了,那可真会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这么脸皮薄,他可是巴不得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张景文的好媳妇。
他凑近何君,在他耳边坏笑着轻轻地问:“你刚才说,要这样是指哪样?”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
该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题发挥”了,搞不好又会趁机“欺负”自己。
他抿嘴一笑,转过身说:“是你听岔了,我没说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过他,他又搂上何君,把他扑倒在床上。
“好哇,让你说你又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顿时感到耳朵上一阵麻痒,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的身体都瘫软了。
……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总是会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瘫软一身粉红,他都不罢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来。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而且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凑到我耳朵边上说?”
景文又有点喘粗气,他这小媳妇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这一出“欲拒还迎”。
景文可不管不顾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边发出魅惑的低沉的声音。
“君,我就喜欢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我可是太喜欢你这样子了。
而且你老是说这话,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我在给你调情啊!
宝贝,你懂不懂?
不懂的话,夫君现在教你。”
景文说完又含着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来。
等何君像一滩春水一样,完全地软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开何君的小耳朵,又亲上他的脖子、锁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嫩,景文每亲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来时,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来洗漱好走出门时,谷清也起来了。
自从东墙那边搭好了五间房之后,徐慧芝便让谷清与童涛一人住了一间进去。
谷清整个人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过何君的脖子仔细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这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