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低声咒骂了一句,因为景行在无意间第二次掐住了谷清的死穴。
谷清全身法力、灵力顿失,一身又开始酸软了,此时他已变得毫无力气。
谷清……娘咧,又栽在这头蛮牛手上,为啥他老是卡住我的死穴呀?
谷清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张景行,快把我放开,不然对你不客气。”
“哼,你都被我制住了,又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要我放开也可以,你得答应不再烦扰我,以后也绝不再跟我动手,我才能放开你。”
“那不行,咱俩还得打一场,我可不服输,我一定要打赢你一回。”
“如果你再这样想的话,我又要把你绑上一晚了,想好了没有?
以后还要不要跟我对着干?”
谷清眼珠子滴熘熘地转……得,现在自己灵力法力尽失,而且全身发软毫无力气,根本不是张景行的对手。
此时嘴犟,自己肯定也没有好果子吃。
干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以后来日方长,还愁找不到机会跟他干一架吗。
想到这里,谷清便放低了姿态,声音也变得柔和多了。
“行行,我不烦扰你了,也不找你干架了,你放了我吧!”
景行听闻这才松开手,他实在是累极了,又跟这谷清折腾了这么久,现在是哈欠连天,他爬上床合上眼就睡了。
谷清恨恨地捏捏被景行掐痛的后脖颈,很轻声也有些委屈地嚷嚷着。
“这两次侥幸算你赢,下次干架定会让你见识大爷我的威风。”
谷清气归气,可此时也困了想睡觉。
他见景行大手大脚的,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几乎霸占了整张床,便忍下一口气,推了推景行。
“喂,睡边上一点,你把床都霸占了,我睡哪?”
景行已睡得迷迷煳煳了,往边上移了移。
谷清就躺在另一小半的位置,唿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刚才还剑拔弩张,打架打得非常激烈的两对头,此时却非常和谐地躺在一块,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清早,公鸡打了第一声鸣叫。
景行率先睁开了眼睛,他一晚上尽做噩梦,老是梦到各种各样的小鬼,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此时一睁眼,好家伙,那小子歪斜着身子,一双脚横过自己的胸膛。
怪不得一夜总做被小鬼压住的噩梦,敢情还是被这小子的腿给压住了。
景行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没好气地把谷清的腿往边上使劲一推。
景行想莫不是上辈子跟这谷清是冤家吧,自从碰见他之后,就跟他很不对盘。
谷清马上就醒了,他立即弹跳起来,做出一个防备性很强的动作,朝景行嚷到。
“你,你一大早的就想偷袭我,此乃小人行径。”
景行再也懒得跟他废话,向他投出一个“你这个白痴”的眼神后,就径直起床,走到堂厅,在饭桌上拿起两块烧饼去了木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