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林寒止第一次从他家里出来时,那轻松决绝的样子。
“林寒止,你那么温柔,可你真是绝情。”
“要说你对我有感,你把心思藏这么深,什么真心话都不和我说。”
“可你怎么会不爱我呢?优雅那么重要,你扔下就走了。”
说完索性就坐在地上。
爱?
搅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和林寒止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字。
两个大男人,没有哪个文绉绉的一天到晚的悲春伤秋的。
谁也不说甜言蜜语。
有人觉得说了矫情,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有人却根本没打算长久,觉得说了也白说。
“混蛋绵羊!你以为把破优雅给老子当分手费老子就会接受吗!”
慕容风咬下牙,手在脸上蹭了两下,站起来。
“你从来都不相信老子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想等着老子去求你回来吗?门都没有!”
换了家居服洗了澡,把碗刷了,房间简单收拾一下,进卧室把床上用品换下来,床单和被子都叠得很小用真空袋收好,想了想,还是留下一个枕头(无限之血腥进化)。
忙活了一通,自己看着终于顺眼一点了,才回到床上去躺好,抱着刚才留下的枕头睡觉。
慕容风这一觉睡得长久,直到第三天满世界找不到人的慕容老爷子派来的人把防盗门锁给砸开,才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个枕头发高烧发到昏迷的慕容风。
长时间水米未尽,发烧转成肺炎,养点送到急救室去。
慕容风长这么大第一次住院,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慕容老爷子一派风度的坐在一边守着,但却瘦了不少。
“爷爷,我刚好,你别对我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