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要一点奖赏,再多一点亲昵。
要几乎把人抱起来,要把半张脸都埋进对方的颈窝,要对方许下无数承诺,要一个非常正式的名分,足以理直气壮地对一切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提出异议。
最后,要接一个湿漉漉的吻。
兰瑟鞋跟落地的时候,睫毛还在打颤,四下望了几眼,才放下心。
“亲卫在外面。”萨弥尔脸颊泛红,餍足地舔舔唇角,神情像一只用过午饭正待午睡的大猫。
可是他嘴唇生得丰润,这副样子不被人看出猫腻才怪。
兰瑟便又抽出那条绸制的手帕,给他擦去水光,还要用微凉的手背给他的脸颊降温。
正待收回的时候,萨弥尔却握住他的手,垂下眼睫,轻轻吻了吻他的指节,声音轻小。
“你等着我。”
随后从他绻缩的手心里抽走那条手帕,转身大步走了。
兰瑟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想到。
好吧,反正也是之前薇弥往自己行李箱里塞的小物,算作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