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什么意思??)
嬴炎反驳:“阿父万年!后人皆传就算是大秦真的二世而亡了,那也比周朝八百年要辉煌,那只能是父皇的功劳。千年之后,万年之后,只要这片土地上依旧是炎黄子孙,您的名字,就不可能被磨灭。”
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万年。
嬴政很受用,但是这般赤忱真挚,他依旧适应不了:“什么万年?没大没小。朕可算是知道那个韩信是跟谁学的了。”
嬴炎认了:“没办法,相处久了自然会有相似的地方。”
至于韩信实际上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这个实际情况?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
从咸阳宫出来竟然是黄昏,张行之与韩信两个人一人一边半靠在马车前排。宫里早就安排好的四匹马个个壮的很,踢踏着马蹄,鼻子里面好像会冒气。
太子四驾。
张行之一见他出来,当即迎上去:“主君,累了吧?累了就进马车里面先休息一下。”
车厢里面早就放好了熏香和被褥。
嬴炎整个人都带着疲惫——他父皇把七成奏章都丢给他,让他看着办。自己就在旁边喝茶?!?!你敢信?
韩信打了个哈欠,手边还摊着一卷兵书。似乎是看兵书看着看着看困的。
都这个时辰了,嬴炎还有心情调侃:“重言,行之也就罢了,可你还是要保持良好的睡眠的,要不然小心长不高。”
张行之:“?”
怎么滴?嫌弃我老了呗。
韩信有些耿直:“可主君你比我还小。”
嬴炎逻辑自强:“所以未来的我比我父皇还低半个头。”
“不过比较起来的话,我也用不着太高。毕竟有重言的话,我也用不上亲自上战场。对吗?”
储君是一个国家的命脉之一,除非需要历练或者国之将亡,要不然他爹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去战场上待着。
韩信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当机立断的大喝一声:“对!”引的值夜班的侍者忍不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嬴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