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色厉内荏的威胁，为首的公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重复道：“我再说一遍，把衣服穿好。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现在，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他身后的两名年轻公安上前一步，虽然没有动手，但那严肃的表情和逼人的气势已经表明了一切。

男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在公安冷峻的目光逼视下，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咬牙切齿地抓起地上的裤子，背过身去胡乱套上。

那个女人——许心艾，此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低着头，手指颤抖地系着连衣裙背后的扣子，好几次都扣错了位置。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屈辱的泪水和在眼底疯狂燃烧的怨恨。

就在这混乱的穿衣过程中，办公室门外，不知何时已经围拢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有隔壁办公室探头探脑的同事，有路过停下脚步的工人，还有几个捂着嘴指指点点的女职员。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哎哟，真是丢死个人了！”

“平时就看他们眉来眼去的，果然搞到一起去了！”

“主任这回可栽大了……”

“那女的是谁啊？看着挺骚气……”

“我经常看到她过来找主任……”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在许心艾和那位主任的背上，让他们穿衣服的动作更加慌乱笨拙。

好不容易，两人勉强将衣服穿得像了点样子，虽然依旧凌乱不堪。在三位公安的“护送”下，他们垂着头，步履踉跄地朝办公室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