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第二天下午,两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在一众工人好奇、敬畏、怀疑的目光中,径直开到了瘫痪的工地门口。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点头哈腰的包工头和工头老王。
随后,后车门打开,一位老者缓步踏出。
这老者约莫六七十岁年纪,身穿一件浆洗得发白的藏蓝色中山装,脚踩千层底布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癯,眼神开阖间并无逼人精光,却自有一股沉淀已久的威严和气度。他手中拄着一根看似普通的黄杨木手杖,步履沉稳,仿佛与周围喧嚣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就是岭南王家的人?张峰暗自观察,感觉这老者身上有种山岳般的沉稳,与他体内的土灵珠隐隐呼应,但似乎……又没那么纯粹和灵动。
然而,更吸引张峰目光的,是跟在老者身后跳下来的那个女孩。
看上去年纪与他相仿,大概十四五岁。穿着一身利落的淡青色运动装,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露出一张明眸皓齿、充满灵气的脸蛋。她皮肤白皙,眼神清澈又带着几分狡黠的好奇,正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周围乱糟糟的工地和那群灰头土脸的工人,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新鲜笑意。
与老者的沉稳威严不同,这女孩就像一股山间清泉,活泼,灵动,充满了生机。张峰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她周身环绕着一股极其清新、活跃的气息,与他体内的水灵珠属性更为接近,但同样感觉不那么精纯。
“王老,您可算来了!这位是?”包工头连忙上前,对老者毕恭毕敬,又看向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