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发布会，记者追问最后那声提示。

帕特里西奥正色道：“那是足球之神的启示。”

郑致云偷偷告诉记者：“后来我请她吃了饭，她说那是游戏里的隐藏指令...”

保级成功的南通队彻底放飞自我。

他们开通战队直播间，训练赛全程直播；

进球庆祝动作由观众投票决定；

甚至开发出“游戏战术板”——用《FC26》模拟器预演战术。

最轰动的是对阵青岛队的比赛。南通队获得点球时，全场观众举起手机——扫二维码参与“助威值”投票，决定射门方向。

青岛门将崩溃了：“我这扑救还得看直播间人数？”

渐渐地，其他球队也开始整活。

盐城队引进AR眼镜，球员能看到虚拟跑位线；

南京队训练时播放游戏BGM提高兴奋度；

连裁判组都开始学习游戏术语，以防再有人喊“申请换装备”。

赛季结束时，南通队竟奇迹般杀入前六。颁奖典礼上，帕特里西奥捧着“最具创新球队”奖杯哽咽：

“曾经我们以为游戏是现实的敌人...后来才发现，游戏是现实的预览版！”

第二天，《FC26》官方宣布推出“职业模式”——玩家可以操控真实中超球员比赛，数据实时同步。

开通服务第一天，服务器炸了。

因为南通队员集体上线直播打游戏，郑致云和那个眼镜妹双排冲分，还真的打上了王者。

后来，中国足协成立了“电竞足球发展中心”，帕特里西奥当名誉主任。

第一份文件是：《关于规范使用游戏术语的指导意见》。

其中最着名的一条是：“禁止在点球大战中要求使用S/L大法”。

某天深夜训练后，郑致云问教练：“如果游戏和现实彻底融合，我们还算是球员吗？”

帕特里西奥看着场上戴VR头盔练射门的队员，笑了：

“足球从来不只是足球——它是游戏，是生活，是永远整不完的活。”

远处大屏幕上，《FC27》预告片缓缓播放：

“这一次，让现实照耀虚拟...”

郑致云突然想起什么：“教练，明天表演赛，观众说要看我们用‘BUG踢法’。”

“什么BUG？”

“就是那个...卡门将穿模进球那个？”

“...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穿模！”

月光下，足球场仿佛变成了巨大的游戏厅。

而最好的游戏，永远是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