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军长一脸狐疑的看着段司钰道：“小段，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到任务，你可都是第一个。”

段司钰嘴角微微抿成一条线：“不一样，出任务的不是我。是我媳妇，你看她娇小瘦弱。跟花一样娇。哪里能完成得了这任务。”

“可我听到的江同志不是这样。银针定人。树叶杀人。能听懂动物的声音。能文还能武。”

说这话时，顾军长用一种“你别想骗我”的眼神盯着段司钰。

段司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神色故意暗淡道：“可……她有病。”

顾军长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脸的惊愕。随后连忙问道：“有病，什么病？这不挺正常的嘛！”

江清月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我确实有病。这个病会……记忆缺失。性格会完全不一样。有时正常，有时凶残。我怕我下手没个轻重。”

顾军长瞪大眼睛，显然对这种病症感到十分诧异。喃喃自语道：“还有这种病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江清月轻咳一声道：“世界之大。各种病症层出不穷。这也算不得稀奇。你说对吧？”

顾军长迟疑的问道：“你……这病经常发作吗？”

江清月略微迟钝了一下。回复道：“倒也不会。只是……被人欺负的时候会。”

顾军长闻言松了一口气：“那这就没多大问题了。应该没多少人会欺负你。”

段司钰突然插嘴：“谁说的？总有不长眼的。”

顾军长闻言瞪了段司钰一眼。转头对江清月道：“只要不被欺负就行。整一整无所谓。要是特务整的半死不活也没关系。”

江清月闻言，有些惊讶，不确定的问道：“军长，确定吗？你说话可要负责！”

顾军长一脸严肃的回答：“负责，只要你帮我找出研究院里奸细。这可是关乎国家机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