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也具体了起来。陈承安最近每日修行不辍,体内灵力流转倒是毫无迟滞,但失去的寿元乃是受天道法则限制,想要补回来,一时之间陈承安也没有太多的好办法,只能慢慢琢磨。
不过陈大少最近想起了上辈子的那部让自己看了又看的叫做笑傲江湖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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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大少让人去镇上买来了古琴和长箫。
陈承安的小院原是镇上最清静的所在,如今却成了方圆三里最叫人头皮发麻的禁地。
自打那古琴和长箫买回来,陈大少的“艺术生涯”就轰轰烈烈地开始了。他坚信,令狐冲和任盈盈能靠着音乐交流感情、纵横江湖,他陈承安好歹是修行中人,还能被这区区俗物难倒?
于是,每日清晨修行功课完毕后,他便一头扎进他的“音律之道”中。
那古琴的待遇最先遭殃。陈承安运起体内灵力,指透千钧,本意是模仿电影里那潇洒不羁的拨弦,结果“铮”地一声爆响,不是弦崩断,就是琴板裂开细纹。那声音,不似琴鸣,倒像是山野巨熊暴躁地撕扯老树皮,嘎吱作响,听得人牙酸心颤。
老管家福伯第一次听见时,正提着水壶浇花,手一抖,半壶水全贡献给了自己的布鞋。
长箫就更别提了。陈承安气海深沉,肺活量远超常人,可吹箫讲究的是气息绵长控制精妙,他哪懂这个?一管子气蛮横地灌进去,那箫发出的就不是“呜咽”,而是“呜嗷”——一种介于野驴哀嚎和北风灌破瓦罐之间的尖锐怪响,极具穿透力。
厨娘王婆婆当时正在厨房和面,一声“呜嗷”突袭而来,吓得她手里的面团直接飞上了房梁,至今还黏在那里风干。
鸡飞狗跳?那都是轻的。
院子里养的那几只下蛋母鸡,原是散养着捉虫子的,自打陈大少开始修行音律,它们就集体患上了“间歇性惊厥症”,听见第一个怪音就扑棱着翅膀疯狂逃窜,蛋也不下了,整日缩在鸡窝最深处,瑟瑟发抖。
隔壁家的大黄狗,以往总爱溜达到院门口讨食吃,如今只要陈承安的院门一开,它夹着尾巴掉头就跑,呜咽着钻回自家狗洞,任谁叫都不出来。
最遭罪的,莫过于那对受雇照料他起居的老夫妇,福伯和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