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之没说话，宋默阳都以为沈述之不准备理他了，他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默阳觉得沈述之在维护他，有些感动的啧了一声：“其实不用这么替我着想，我昨天晚上关灯之前应该打声招呼的，确实是因为我没有考虑周全，肯定吓到……”

“我说。”

沈述之开口打断他，偏头，视线落在他身上：“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次不再是反问了，变成了陈述，意思也全变了。

宋默阳：“？”

宋默阳的长篇大论全都堵住，头脑风暴了半天，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述之收回视线，抬脚接着往前走。

宋默阳在原地站了会儿，实在明白不过来，索性不想了，抬脚跟上几人的步伐：“别走这么快啊，等等我行不行。”

人很多，程以然紧紧拉着姜婳，跟她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摊，指了指上面画着小兔图案的花灯：“老板，这个多少钱，我要了。”

老板连忙应了一声：“美女你眼光真好，这款卖的最多了，好多小女生都觉得这款可爱，二十块钱。”

程以然点头，问姜婳：“你想要哪个？”

姜婳早就挑的眼花缭乱了，随便指了下她旁边的山茶花图案：“就这个吧。”

程以然点头：“老板，这两个一起付了。”

姜婳刚拿到花灯，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听到了一道声音，带着几分惊喜，是叫她的。

“姜婳，你怎么在这？”

姜婳偏头，看到对方面容愣了下。

贺今越。

程以然这破嘴。

还没说话，她又听到了一道声音，带着些压迫感，叫她的名字。

“姜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