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看着她懵懂又染上绯红的脸颊,那最后一丝克制也土崩瓦解。他不再犹豫,低头,准确地攫取了那抹他思念已久的红润。
“唔……”
这个吻带着积压了一个多月的强烈渴望,几乎是凶狠地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靳野的气息滚烫,瞬间将秦洛舒彻底包裹,带着淡淡的薄荷糖清冽和她最熟悉的、令她心颤的雪松和淡淡的烟草味。
秦洛舒只觉得氧气瞬间被掠夺殆尽,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近乎贪婪的索求。
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毛衣布料,细微地颤抖着。
车内的空间变得无比逼仄,温度急剧攀升。
靳野的吻从最初的强势逐渐变得缠绵,细细碾磨,仿佛在品尝失而复得的珍宝,每一个辗转吮吸都带着无法言说的思念和确认。
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耳后,另一只手则紧紧箍着她的腰,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秦洛舒渐渐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生涩却又勇敢地开始回应。她的回应让靳野的呼吸骤然加重,吻得更加深入。
寂静的山间别墅车库内,只有昏暗的光线见证着这一切。
粗重的喘息声和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密闭的车厢内无限放大,敲打着彼此鼓膜的每一根神经。
直到秦洛舒感觉肺里的空气几乎要被抽干,靳野才勉强克制着,缓缓退开些许。
两人的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靳野深邃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里紧紧锁着她,里面翻滚着尚未平息的情潮,暗沉得如同窗外化不开的浓夜。
靳野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什么时候醒的?”
车厢内暧昧的温度尚未降下,秦洛舒脸颊绯红,气息仍有些不稳,水润的眸子望着靳野,柔声道:“某人想偷亲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