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轧钢厂下班的人陆续回来,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的事情也传回了院子。
李志勇在水池子那清洗呢,11月初水已经很凉了。李志勇就洗了洗脸,用湿毛巾划拉了划拉头发,抽打抽打衣服上的浮灰,就算完事。
连四合院洗衣姬都不天天洗了,自打送走贾张氏,贾东旭就不让秦淮如天天在那洗衣服了。
院子里的光棍汉们每次秦淮如、纪金凤在那洗衣服啥的就盯着下盘猛看!但是你还没法说。
院子里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的在那聊得热火朝天的。全是在曲曲易中海呢,看热闹的和解恨的居多。
就连闫埠贵和刘海中都站在前院穿廊那聊呢。
“老闫,老易这次算是完球了,清河农场劳改一年,工作还丢了,这以后出来了咋生活呀!哪个厂也不可能要一个劳改犯呀!手艺再好都没用!”刘海中那嘴角的笑意比阿卡47还难压呢。
“谁说不是呢,老易糊涂呀,你说他又不缺钱,怎么想的呢!不过可说回来,这把傻柱可是没少捞呀!一千七百多块!这家伙傻柱一个月35块5,顶得上傻柱四年工资了!”闫埠贵一脸的怎么这不是给我的的表情。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的表情,心里很鄙视!没啥大出息的玩意!
“老闫,钱的事不重要,你咋没明白呢,老易!老易以后就是个无业游民了,还是一个放出来的劳改犯!”
“啊,咋了?劳改犯咋了,你说傻柱那些钱他咋花呢?”闫埠贵算盘珠子都快巴拉冒火星子了!
“哼,啥也不是!”刘海中扭头进了中院了。剩下闫埠贵自己在那还在寻思呢。
“各位邻居,各位邻居,停一下啊,啊我说两句!”刘海中站在穿廊口上看着满院子人背着手长得笔直笔直的。
“今天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也是给我们院所有邻居敲响了丧,,不是,敲响了警钟!”
“咱们院的易中海,啊,因为违法犯罪被政府镇压了,判了劳改,这以后出来了就是个劳改犯了,嘻嘻嘻嘻!啊,同时呢,今天厂领导也开会做了研究,决定开除易中海!”
“啊,我们连续好几年都是优秀大院的,但是自打易中海各种出事开始,就不是了!”
“啊,嗯,啊,大家要嗯为戒,啊,引以为戒!千万不要犯罪啊!犯罪了就会被政府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