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防守尖兵的诞生

篮球像被磁铁吸引般,精准拨给身后的黎景辉。黎景辉几乎在米姆触球的瞬间就启动,沿右翼全速冲刺,膝盖发力蹬地时,运动鞋摩擦地板发出“吱”的一声脆响,左手腕的护腕滑落至小臂都没分心去扶。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夹杂着看台上“黎景辉加油”的呐喊,他弓着腰背,左手掌心朝外护球,右手指尖轻触球面调整方向,眼角余光扫过火箭防线——米勒站在弧顶,马丁沉在罚球线,典型的联防起手式,防线之间的空隙约1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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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球的瞬间,黎景辉左手运球变向,身体像陀螺般旋转半圈,避开米勒的扑防,米勒的指尖几乎碰到了他的球衣,却被他灵活的转身甩开。右手突然将球传给中路插上的奥多姆——整个动作耗时0.8秒,比阿特金斯的平均传球速度快了整整0.2秒,传球的弧度刚好避开姚名的封盖。奥多姆借队友米姆的掩护突入禁区,姚名刚补防过来,他就眼疾手快地分球给底角的巴特勒,巴特勒调整一步,手腕发力将球投出,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擦网而入!“漂亮的战术衔接!”肯尼拍桌叫好,声音都带着颤音,拍得桌面的笔都跳了起来,“黎景辉的传球节奏完全激活了队友,米姆的掩护质量够硬,巴特勒的终结也很稳!这球从跳球到得分只用了4.2秒,完美执行了快攻战术,比湖人上赛季的平均快攻得分时间快了1.1秒!”看台上的黎景辉父母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母亲的眼眶都红了。

火箭进攻回合,麦迪持球沿左翼推进,他穿着标志性的1号红色球衣,发带在额前飘动,运球时篮球撞击地板的节奏沉稳有力。当他靠近三分线时,才突然发现迎上来的防守人竟是刚改打控卫的黎景辉——此前火箭赛前分析的15套防守预案里,标注的都是“奥多姆或巴特勒对位麦迪”,压根没考虑过小前锋出身的黎景辉会直接单防。麦迪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下意识放慢了推进节奏,右手运球的幅度也变大了些,指尖用力捏了捏篮球,似乎在调整力度。

黎景辉双脚钉在地板上,膝盖压到与臀同高,双臂张开形成宽达1.2米的防守屏障,像一尊铁塔般挡在麦迪面前。他的视线死死锁定麦迪的手腕——他在笔记本上特意标注了“麦迪突破前手腕会外旋20度”“干拔前肩膀会微抬”的细节,这些都是科比帮他一起总结的。他保持着匀速呼吸,每一次吸气都让核心肌肉紧绷,节省体能的同时保持身体稳定。

果然,麦迪手腕微微外旋,身体重心向右倾斜,看似要突破,黎景辉瞬间横移半步,肩膀顶住对方躯干,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对方突破,又不犯规。麦迪的突破被阻,眉头皱了皱,咬了咬牙,试图转身传球,可奥多姆早已预判到他的传球路线,提前卡住位置,伸手将球断下!奥多姆断球后立刻传给科比,科比沿左翼冲刺,上演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单手扣篮,篮筐发出“哐当”的巨响!“抢断!扣篮!湖人再得两分!”马夫的喊声穿透现场嘈杂,话筒都因激动而产生了轻微的杂音,“黎景辉的防守太关键了,他完全预判了麦迪的动作,那步横移快如闪电!巴克利,你刚才说的15分呢?”巴克利尴尬地嚼着口香糖,别过头看向场上,嘟囔道:“才一个回合,急什么。”

第一节结束,记分牌定格在26-21,湖人领先5分。麦迪全场仅得5分,10投3中,还被黎景辉完成1次抢断,有效命中率只有38%。巴克利张大嘴嚼着口香糖,半天没说出话,手里的掘金围巾都忘了挥舞,刚才拍桌子时打翻的水杯还在滴水;肯尼拍着数据面板激动地站起,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黎景辉的防守数据:“我的天!鲁迪的底牌竟然是黎景辉单防麦迪!赛前没有任何媒体透露这个安排,火箭完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黎的防守成功率高达72%,他让麦迪的出手次数比季前赛同期少了4次,而且麦迪的有效命中率只有38%,比他季前赛的52%低了14个百分点!你们看这个数据,麦迪面对黎的防守时,出手距离比平时远了1.2米,这就是防守的压迫感!”

张卫平恍然大悟,拿起笔在战术板上画着防守站位,红色的圆圈标注着黎景辉的位置:“原来湖人热身时故意藏了一手!黎景辉练控卫技术转移视线,实际早就针对性练了防麦迪的站位,始终保持在麦迪的发力手侧,距离控制在0.8米,这个距离既能防突破又能防干拔,让对方很难完成舒服的干拔。你们看数据,麦迪的惯用右手干拔今天只出手了2次,全被黎景辉干扰了,球都偏出了篮筐右侧10厘米。”

“好的,2分钟节间休息开始,镜头给到湖人替补席,家属们已经来到场边围栏外互动了!”TNT主解说马夫·阿尔伯特顺势引导镜头,画面切到替补席区域——科比刚在替补席坐下,拿起毛巾用力擦汗,汗水顺着毛巾滴落在地板上。瓦妮莎就隔着围栏递过一瓶拧开的佳得乐和叠得整齐的干燥毛巾,她穿着一身紫色连衣裙,长发挽成发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怀里的吉安娜举着块画满橙色篮球图案的小画板,画板边缘还贴着湖人的贴纸,奶声奶气地冲科比喊:“爸爸扣篮最厉害!比黎叔叔还厉害!”科比接过佳得乐喝了一口,弯腰隔着围栏轻轻点了点画板上的篮筐,指尖碰到了吉安娜的小手,低声跟瓦妮莎说“防守节奏不错,黎的单防很稳,比我预想的还好”,瓦妮莎笑着比了个“稳住”的手势,伸手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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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迪此时正站在替补席中央,手里攥着战术板给球员们布置第二节战术,手指在板上快速滑动,红色马克笔在“姚名掩护”字样旁画了个圈,还标注了“0.3秒延迟”:“黎,第二节麦迪肯定会借姚名掩护,换防时要快半拍,姚名的掩护会顿0.3秒,这是你的绕前机会!巴特勒注意底线穿插,跟科比的跑位保持1.5米距离,别跑重了,上一节你和科比就差点撞在一起!”球员们围在教练身边点头,奥多姆趁机接过母亲从围栏外递来的保温盒,保温盒上贴着“给拉马尔的能量补给”的粉色便签,他打开后露出切好的芒果块,上面还插着小叉子,塞进嘴里含糊地说“谢谢妈,真甜”;巴特勒的妻子举着“巴特勒冲啊”的粉色应援牌,朝替补席的巴特勒挥手,巴特勒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捏了捏手里的毛巾。

“这就是节间休息的温情时刻,家属不用等球员去通道,直接到替补席围栏外互动,既不耽误战术布置又能传递鼓励。”肯尼·史密斯适时点评,镜头扫到杰西卡·阿尔芭,她穿着印有黎景辉球衣号码“11”的白色卫衣,卫衣上还印着醒狮图案,手里攥着一根巧克力味的能量棒,隔着围栏递向黎景辉,低声叮嘱:“刚才防麦迪的站位超帅,不过膝盖别发力太猛,热身时你说有点酸,我给你带了药膏,等下中场休息给你。”黎景辉接过能量棒,笑着点头,抬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碰到了她的发梢,随即转头专注听鲁迪讲战术,嘴角还带着笑意。巴克利撇了撇嘴,把嘴里的口香糖嚼得“咯吱”响,拿起望远镜看向杰西卡,嘟囔道:“行了行了,别拍家属秀了,还是聊聊第二节火箭会不会换防策略吧——不过说真的,黎那小子的防守确实有点东西,杰西卡的表情都快比他还紧张了,刚才麦迪突破时,她都握紧拳头了。”

第二节刚开场,麦迪就展现了超级巨星的调整能力,他走到弧顶时,特意拍了拍姚名的手臂,低声说了句“掩护后沉一步”,姚名点头回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放心。他走到弧顶,与姚名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眼神交流间就确定了战术。姚名突然上提,用宽厚的身躯挡住黎景辉,他的肩宽达到1.1米,完全把黎景辉的视线挡住,就像一堵厚重的墙。这是火箭最擅长的“挡拆战术”,季前赛他们靠这个战术场均得18分。

麦迪借姚名的掩护摆脱防守,一步跨到三分线外,毫不犹豫地干拔跳投,身体在空中舒展,手腕发力精准,篮球空心入网!“三分命中!火箭追回三分!”马夫的喊声响起,声音都带着激动,话筒都被他拍得震动。巴克利立刻跳起来欢呼,拍着解说台大喊,震得桌上的资料都掉了:“我说什么来着!姚名的掩护跟城墙一样,根本挡不住!麦迪的干拔还是那么无解,出手点比篮板上沿还高!黎景辉根本防不到!”场边的火箭主教练范甘迪立刻起身鼓掌,同时做出暂停手势——他要趁热打铁固化这个战术。暂停期间,范甘迪拿着战术板蹲在球员中间,手指在姚名的站位旁画了个叉:“下次掩护后别站死,往罚球线沉一步,吸引奥多姆补防,给米勒的空位中投留机会!麦迪你借掩护后别急着出手,观察两秒再决定,湖人的补防会慢半拍!”

暂停结束后,湖人进攻回合,黎景辉持球推进时,眼角余光瞥见火箭防线明显收缩,米勒特意站在罚球线附近——他瞬间识破范甘迪的战术。走到弧顶后,他没有按常规吊给内线,而是突然抬手比出“拇指向上”的暗号,正在右翼的科比立刻心领神会,借巴特勒的掩护切向三分线。黎景辉手腕一翻,篮球精准传到科比手中,科比接球时甚至还有调整节奏的时间,抬手三分命中!“漂亮的暗号战术!”肯尼拍着桌子大喊,“黎景辉不仅防得住,还能立刻组织反击!他刚才的传球速度达到19米/秒,比上一个回合快了1米/秒,完全打穿了火箭的收缩防线!”范甘迪在场边气得将战术板拍在替补席上,眉头拧成一个结——他的调整刚成型就被破解了。

下一个火箭进攻回合,姚名果然按战术掩护后沉向罚球线,奥多姆下意识补防,米勒立刻空切到空位。可麦迪刚要传球,就发现黎景辉早已放弃盯防自己,斜插挡住米勒的接球路线——黎景辉赛前研究时就标注了“米勒掩护后必切左路”的习惯。麦迪被迫收回传球,转身想再次干拔,黎景辉趁机贴了上来,右手轻触麦迪的运球手,干扰他的节奏。麦迪慌乱间出手,篮球砸在篮筐前沿弹出,米姆抢下篮板后立刻传给黎景辉,黎景辉带球全速快攻,面对回防的马丁,突然将球分给身后的巴特勒,巴特勒上篮得分!斯台普斯中心瞬间沸腾,华裔球迷区的醒狮旗挥舞得更剧烈了,“黎景辉”的中文呐喊此起彼伏。

中场休息15分钟,湖人更衣室里气氛热烈,汗水味、能量饮料味和淡淡的柑橘香混合在一起——那是瓦妮莎送来的香薰蜡烛散发的味道,蜡烛旁边还放着吉安娜画的“湖人总冠军”涂鸦。球员们坐在储物柜前,有的低头擦汗,有的翻看着战术笔记。鲁迪站在更衣室中央,手里攥着战术板,这次重点圈出了火箭第二节末的战术变化:“姚名刚才的假掩护很有迷惑性,第三节他们大概率会延续这招,黎你注意观察姚名的脚步,他假掩护时脚尖会朝内线偏15度,真掩护则是正对防守人,这是关键信号!巴特勒你和科比的跑位重叠问题,我们调整下路线——你改走底线切出,科比走45度角接应,中间留1.8米的接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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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金斯突然举手,手里捏着一张自己画的简易战术图,上面用铅笔标注着“韦斯利回防路线”:“教练,我观察到韦斯利防快攻时回防速度慢0.5秒,而且习惯走左路,要是黎断球后直接吊给右路快下的科比,能打更快的反击。刚才第一节我就注意到了,他回防时左脚落地比右脚重,转弯会慢半拍。”鲁迪接过战术图看了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主意!就这么加进去,等下你替补登场后负责组织第二阵容的快攻,专门打韦斯利这个点。”阿特金斯眼睛一亮,用力点头——这是他被调整到替补后,第一次主动参与战术设计,他立刻掏出小本子,把战术细节记了下来。

黎景辉翻开笔记本,找到“巴特勒跑位习惯”的页面,上面画着红色的跑位箭头,旁边用蓝色笔补了“第二节跑位重叠3次”的备注:“你防韦斯利时要注意他的底线穿插,他习惯在麦迪挡拆后切底线,而且会提前0.2秒摆臂发力。我会给你比‘OK’的手势提示换防,看到手势就往中路靠,按教练说的改走底线切出,别再跟科比跑重了。”巴特勒接过笔记本,认真地抄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还特意用荧光笔把“0.2秒摆臂发力”和“底线切出”这两个关键信息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