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来寻我便是。不过依我看,他恐怕早就归西了,你说这些不过是唬人的把戏罢了。”赵华章说着,径直闯进屋内。
她悄悄运转敛息之法,将各种契书文件藏于桌中。
她挥起斧子,对着屋内的各种狠狠砍了几通,杂乱的木料之下,一堆纸张露了出来。
赵华章眼睛一亮,笑道:“原来你们家的契书,都藏在这桌底啊。”
她随手捡起几张翻看,随即从储物袋中掏出十二块灵石,放在桌上,“我也不多要你的,把这十二亩灵田的地契给我,这事就算了,我便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一块灵田便要卖十五块灵石,十二块灵石买十二块灵田。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周富昌又气又急,大声反驳。
赵华章懒得跟他废话,上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周富昌被打得连连求饶,再也不敢反抗。
最后,赵华章看着瘫在地上的周富昌,一本正经地说:“这十二块灵田,不仅是你给我的赔礼,更是封口费。”
“你爹已经死了的事,我绝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你也最好乖乖听话,把地契给我,否则……”她话未说完,眼神中的威慑力却足以让周富昌胆寒。
赵华章不愿多作耽搁,当即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去镇上,把灵田的契书手续办妥当。”
周富昌默不作声,此前挨的打还让他浑身发疼,此刻更添了几分憋屈。
赵华章却没打算给他喘息的余地,接着沉声道:“你最好安分些,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便把你爹的事抖搂出去,你该清楚,盯着他位置的人可不少,都在等着他出事呢。”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周富昌心里最后一点侥幸。
他本还盘算着,到了镇上找相熟的人帮忙周旋,可赵华章的威胁实在戳中了他的软肋,由不得他不忌惮。
要知道,家中那五百多亩灵田的契书,价值足足几千块灵石,向来是父亲周大锤贴身保管、片刻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