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急忙给柳汐汐打电话，可柳汐汐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李芸问：“你有张龙的手机号吗？”

张让无奈回应：“没有啊，我跟他几乎没见过面。”

李芸忍不住骂道：“该死，我也没有。”说完，李芸一把推开包间门，站在走廊里大声喊：“服务员！”

很快，一名服务员赶来，礼貌询问：“小姐，您有什么事？”

李芸焦急地问：“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呢？”

服务员立刻明白：“哦，您说柳小姐和张先生啊，他们离开了。”

李芸一听，顿时怒道：“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

服务员想了想：“挺长时间了吧。”

李芸继续追问：“两人是一起走的，还是分开走的？”

服务员回答：“一起走的。”

李芸当机立断：“结账，我们也要走。”

服务员微笑着说：“小姐，张先生已经把账结了。”

李芸点点头：“我知道了。哦，对了，你有那位张先生的电话吗？”

服务员抱歉地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李芸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先退下吧。哦，等等，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服务员思索片刻：“应该没走远，大概率是对面的酒店。当时我看见那位小姐好像是被抱出去的。”

李芸震惊道：“你是说那位小姐是被抱出去的？”

服务员连忙点头：“对对对，看着像是睡着了。”

李芸气得大骂：“好你个张龙，你要是敢趁机做什么坏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张让也从包间出来，着急嚷道：“李总，李总！柳总的电话打通了！”

李芸急忙抢过电话，对着听筒吼道：“柳汐汐，你现在在哪儿？”

柳汐汐似乎刚睡醒，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瓮声瓮气地说：“一大早的，怎么就这么多电话。你有什么事啊？”

李芸怒不可遏：“还能有什么事？我告诉你，林曜死了！”

柳汐汐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哦，我知道了。”可下一秒，她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嚷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