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镇邪司那帮废物,还有那个京里来的公子哥,除了会捆人外,还会干什么?!照这样下去,不等邪祟杀人,饿都要饿死人了!”
他看向顾默,语气激动:“顾队,这西安城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这个问题问出了三人心中的最大的恐惧。
李婷婷接过话头,眼神复杂地看着顾默。
“顾队,我们私下里也商量过,如果局势真的无法挽回,是不是该考虑离开了?”
她的话说得很艰难,离开故土绝非易事。
“可是能去哪里呢?”吴风接口道,眉头紧锁。
“最近听说大雁城和附近的城池恐也好不到哪去,邪祟之乱并非独此一家。”
“难道要千里迢迢前往京城,路上恐怕更加危险重重,我们这点实力,自保都难,更何况还要带上族人……!”
留下,可能是慢性死亡。
离开,则可能立刻遭遇不测,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顾默沉默地听着他们的担忧,这正是当前最现实的困境。
他并没有立刻给出走或留的绝对答案,而是冷静地分析。
“西安城的崩溃,并非因为邪祟本身不可战胜,而是因为掌控力量的人无能且自私。”
他的话语一针见血,点明了问题的核心。
“骨笛域很危险,但其扩散和影响,很大程度上是被人为推动和利用的,他们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制造混乱那么简单。”
他目光扫过三人:“现在谈离开,为时过早,也过于危险,城外的情况未知,盲目迁徙等于送死。”
“当务之急,是获得自保和应对眼前危机的能力,有了能力,无论是留下周旋,还是将来寻觅生机,才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话像是一块定心石,暂时压下了三人心中翻腾的恐慌。
是啊,没有力量,无论做什么选择都是徒劳。
这时,顾默才从怀中取出那三个贴着符纸的封邪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