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天门的另一端,是一片彰显“本源”特质的天地——鸿蒙界没有具象的山川河流,天地间流淌着金色的“鸿蒙本源气”,气中交织着万千“法则符文”,符文流转间演化出万界的基础法则:金行的锋利、木行的柔韧、水行的灵动、火行的炽热、土行的厚重,乃至轮回的流转、混沌的孕育,皆能在符文间找到根源;虚空悬浮着“法则结晶”,每一枚结晶都固化着一种基础法则,是理解鸿蒙本源的关键;远处的“本源云海”中,栖息着“鸿蒙法则兽”,它们由鸿蒙本源气凝聚而成,身形如光影般缥缈,以紊乱的法则符文为食,周身散发着纯净的法则气息。
“鸿蒙界以‘法则’为尊,一切存在皆源于法则符文的流转。”鸿蒙生边走边解释,挥手引动周围的法则符文,化解掉几缕逸散的狂暴本源气,“前方就是鸿蒙圣殿,鸿蒙圣尊已在殿内等候。但要进入圣殿,需先通过‘法则试炼台’的考验——试炼台会引动修士道基中的法则印记,只有能与鸿蒙法则符文同频共振,证明自身道韵契合本源,才能踏上圣殿台阶。”
鸿蒙圣殿悬浮于本源云海中央,整座圣殿由“鸿蒙法则晶”锻造而成,殿身没有固定轮廓,而是由万千法则符文交织而成,时而化作古朴的宫殿形态,时而流转为符文光河,完美诠释“法则为骨”的特质;殿门是一道旋转的法则气旋,气旋中金色符文不断组合拆分,演化出“万界诞生”的影像:从混沌初开到鸿蒙成型,从生命孕育到轮回流转,清晰展现万界的起源脉络;圣殿前方的“法则试炼台”呈圆形,台面上刻满了立体的“本源法则阵”,阵中符文随鸿蒙本源气的流动不断变幻,引动着周围修士的道韵共鸣。
试炼台旁,站着三名身着金色道袍的修士——中间的“鸿蒙圣尊”身形缥缈,周身法则符文如星河般环绕,面容隐于光中,唯有一双眼眸绽放着洞悉本源的光芒,手中的“鸿蒙法则杖”能随意操控法则符文的流转;两侧的“鸿蒙长老”分别执掌“聚法印”与“化则符”,聚法印能凝聚纯净的法则符文,化则符能将法则符文转化为具象的道韵形态。三人目光落在石破天等人身上,鸿蒙本源气悄然涌动,试探着众人道基中的法则印记。
“鸿蒙混沌守护联盟的修士,欢迎来到鸿蒙界。”鸿蒙圣尊的声音没有实体,直接在众人道基中响起,引发法则符文的共鸣,“鸿蒙之道,在于‘法则归一’——万界法则看似各异,实则皆源于鸿蒙本源符文。试炼台会引动你们的法则印记,若只能掌控单一界的道韵,无法与本源符文同频,便会被法则反噬;唯有悟得‘万法同源’之理,方能通过考验。”
石破天率先踏上试炼台。台面的本源法则阵瞬间亮起,金色的鸿蒙本源气缠绕而上,引动他体内的十九界道韵。刹那间,石破天眼前浮现出万界法则的根源影像:金行法则的符文是“锋”字变体,木行法则的符文是“生”字变体,轮回法则的符文是“转”字变体,混沌法则的符文是“孕”字变体……十九界道韵对应的法则印记,在鸿蒙本源气的引动下,纷纷与试炼台的符文产生共鸣。“万法同源,皆归鸿蒙!”石破天心中顿悟,催动十九界道韵与鸿蒙本源气交融,十九色道韵与金色本源气交织成螺旋状光纹,顺着法则阵的符文轨迹流转。
试炼台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鸿蒙本源气凝聚成一道通往圣殿的金色台阶。鸿蒙圣尊的声音中带着赞许:“十九界道韵能与鸿蒙法则完美同频,你对本源的理解,已达皇尊水准。”石破天拱手笑道:“鸿蒙生万界,万界归鸿蒙,本就是因果循环,何来反噬之说?”
青鸾圣女踏上试炼台时,鸿蒙本源气引动她的先天道韵,幻象中浮现出先天法则的起源——正是一枚“生”字本源符文坠入先天秘境,才孕育出先天古树与先天灵泉,衍生出先天道韵。“先天道韵源于鸿蒙,亦当与本源同频!”青鸾圣女催动先天古韵符,淡金道韵与鸿蒙本源气交融,化作一株先天古木的虚影,古木根系扎入法则阵中,枝叶绽放出与本源符文同频的先天光纹。试炼台再次鸣响,台阶延伸出第二段。
灵韵仙子、时轩等六人依次通过考验:灵韵道韵与“灵”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曲灵动听的琴音;时空道韵与“流”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流转的光河;圣光道韵与“净”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净化的光盾;秩序道韵与“规”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规整的纹路;生命道韵与“活”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蓬勃的生机;幽冥轮回道韵与“转”字本源符文同频,化作黑白的流转光纹……当最后一人踏上台阶时,鸿蒙圣殿的法则气旋殿门缓缓打开,殿内中央的“本源法池”中,金色鸿蒙本源气不断翻滚,池底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的“鸿蒙本源节点”,节点此刻正闪烁着不稳定的杂色光芒——那是法则畸变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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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界正面临着万界本源级的危机。”鸿蒙圣尊带领众人走到本源法池旁,指着节点上的杂色光芒,“三个月前,本源节点突然出现‘法则畸变’——这是鸿蒙本源气紊乱后,法则符文错误组合形成的异常形态,畸变的法则会污染万界的基础法则,导致生命界的生机枯萎、元素界的五行失衡、幽冥界的轮回停滞……如今,畸变法则已扩散至鸿蒙界的‘法则裂隙’,裂隙内滋生出‘法则畸变体’,它们以吞噬纯净法则为生,实力最强的‘畸变王’已达皇尊初期水准。”
鸿蒙生调出法则符文凝聚的影像:法则裂隙所在的“畸变谷”中,无数法则畸变体疯狂破坏着周围的法则结晶,它们身形扭曲,由杂色的畸变符文凝聚而成,周身散发的畸变法则能让坚硬的鸿蒙法则晶变得脆弱不堪;本源法池下方的“本源裂隙”中,杂色的畸变法则如瀑布般涌出,裂隙深处传来刺耳的符文破碎声——正是法则畸变王的气息。“畸变的核心藏在本源裂隙最深处的‘畸变核心殿’,由畸变王守护。它能扭曲修士的法则印记,让我们的道韵也发生畸变。”
次日清晨,联合小队正式出发。小队由石破天七人、鸿蒙生及三名鸿蒙长老组成,共计十一人。众人乘坐由鸿蒙法则晶、混沌本源晶与十九界至宝融合打造的“鸿蒙本源舟”,舟身能释放“鸿蒙混沌护罩”,护罩表面布满法则符文,既能抵御畸变法则的侵蚀,又能在鸿蒙本源气中自由穿梭——与其他界的舰船不同,鸿蒙本源舟可借助法则符文的流转改变形态,时而化作贴合法则轨迹的流线型,时而化作覆盖防御符文的堡垒型,避开畸变法则形成的“法则乱流区”。
畸变谷的景象极为骇人:原本悬浮的法则结晶大多破碎,碎片上覆盖着杂色的畸变符文;地面(鸿蒙界的“地面”是高密度本源气凝聚的平面)布满了法则裂痕,裂痕中不断涌出畸变法则;远处的“畸变祭坛”上,数十枚未破碎的法则结晶被畸变法则缠绕,正在缓慢异化,结晶中的纯净法则逐渐被污染;祭坛周围,数百名法则畸变体游荡着,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如扭曲的金属兽,有的如枯萎的木藤怪,有的如沸腾的火团,看到鸿蒙本源舟后,立即发出刺耳的嘶吼,疯狂冲来。
“本源舟的护罩只能支撑六个时辰,畸变法则会扭曲我们的道基法则,必须速战速决!”一名鸿蒙长老操控着本源舟,避开机畸变体的冲击,“本源裂隙在畸变谷最深处,那里的畸变法则浓度达100%,连鸿蒙长老的道基都无法长时间承受,稍有不慎就会道韵畸变。”
本源舟刚驶入畸变谷腹地,一头体型庞大的“法则畸变王”就从法则裂痕中冲出。这头畸变王由万千畸变符文融合而成,体表覆盖着杂色的鳞片,鳞片上的畸变符文不断错误组合,时而释放出金行的锋利却带着木行的柔韧,时而释放出火行的炽热却夹杂着水行的冰冷;头部是一颗布满裂痕的法则结晶,结晶中闪烁着杂色光芒,口中能喷出“畸变法则炮”——炮中蕴含的畸变法则能直接扭曲修士的道基法则,让圣尊级修士的金行道韵变得脆弱如纸。“这是畸变谷的霸主,实力已达皇尊初期!”鸿蒙生脸色骤变,挥动鸿蒙剑,劈出一道金色的法则剑气,挡住畸变法则炮。
“二十界道韵护罩,开!”石破天大喝一声,十一人同时走出本源舟,鸿蒙生与三名长老注入鸿蒙法则道韵,石破天七人注入十九界道韵,十一道道韵交织成金色与十九色相间的光罩,光罩表面布满法则符文,将畸变法则炮隔绝在外。“凌规整,用秩序道韵修正畸变符文的轨迹!时轩,用时空道韵禁锢畸变法则的扩散!绿盎然,用生命道韵滋养被污染的法则结晶!”
凌规整挥动秩序剑,银白色的秩序道韵如针般刺入法则畸变王的体表,强行将杂色的畸变符文修正为规整的本源符文;时轩趁机催动时空杖,银白的时空道韵形成结界,将畸变王喷出的畸变法则困在半空;绿盎然掌心绽放生命光纹,光纹渗入祭坛上被污染的法则结晶中,滋养其残留的纯净法则,结晶表面的杂色光芒出现一丝消退;青鸾圣女的先天古韵剑释放淡金剑光,剑光如丝线般缠绕住畸变王体内的本源法则,唤醒其纯净本质;灵韵仙子弹奏灵韵琴,灵韵道韵如灵动光纹,将畸变法则与本源法则剥离开来;圣光羽释放圣光净化阵,金色光纹包裹住剥离的畸变法则,将其转化为纯净的道韵能量。
“趁现在!石兄,用二十界道韵凝聚法则核心!”鸿蒙生大喊着将鸿蒙法则道韵注入石破天体内,石破天催动十九界道韵与鸿蒙道韵融合,护道棒化作二十色长虹,长虹表面布满本源法则符文,直刺法则畸变王的核心结晶。二十色长虹击中结晶的瞬间,石破天调动二十界道韵,在结晶内部构建出“本源法则阵”,强行将错误组合的畸变符文拆解,重新组合成正确的本源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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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畸变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体表的杂色鳞片快速消退,万千畸变符文逐渐恢复成本源符文的形态,庞大的身躯在金色道韵中不断收缩,最终化作一枚纯净的“法则核心结晶”——这是畸变王体内残留的本源法则凝聚而成,也是破解法则畸变的关键。鸿蒙生收起结晶,挥手释放鸿蒙本源气,将祭坛上剩余的法则结晶护在身后:“畸变核心的力量比我们想象的更强,接下来的路,必须守住道基法则,不能被畸变法则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