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闫阜贵摆放花盆的青石板被谢小九一脚给踹断了。
闫阜贵心疼地抹一把眼泪,陪着笑脸,
“瞧你说的,小谢,就是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这月份大了,一定要小心,别动了胎气。”
谢小九看一眼闫阜贵,不再说话,扶着肚子,自顾自地回去了,何雨柱想要伸手去扶,被谢小九一把推开了。
“行了,解成,以后可别再惹你爸生气了,看把你爸给气的,
以后啊,好好跟我学技术,好好工作,好好挣钱,还指着你传宗接代呢,可不能乱想。”
易忠海说完,总算挣脱了闫解成的纠缠,连忙回家去了。
……
曲终人散,三大妈心疼地挽救倒在地上的花盆。
闫解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家大哥。
闫阜贵叉着腰,看着闫解成低头走到身前来,一副认错的架势,长出一口气道:
“自以为聪明,嘿嘿……哈哈……”
笑着转身回屋,临了丢下一句话来,
“生活费一分都不许少,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去自谋生路,劳资接受养个白眼狼,但绝对不接受白养白眼狼……”
……
赵衍跟着贾张氏来到后院,秦淮茹、郭秀琴、潘宝儿也都已经回来了,孩子们被赶去睡觉,大人们围坐在一起,秦淮茹泡上茶水。
“三大爷家恐怕得乱一阵子了。”说话的是秦淮茹。
“现在看着乱,其实比以前强多了,
赵衍家没来的时候几个孩子都被拿捏得死死的,照着那个架势,等老闫老了,绝对不会有人管他。”
贾张氏叹气道:“现在好多了, 起码解放和解旷都没长歪。”
“整天跟易忠海搅合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何雨柱对易忠海那么掏心掏肺,易忠海都要时不时的坑一把他,
闫解成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认为能从易忠海手底讨到好处呢?”
郭秀琴对易忠海的手段记忆犹新,十分警惕。
“赵衍你也不管管。”潘宝儿插嘴。
赵衍摊摊手,“这人吧,阴险狡诈十成十,可人家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小动作,你只能从道德层面谴责,从法律层面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