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四合院的夜色格外静谧，灵泉水潺潺流淌的声音如同天然的催眠曲，柔和地萦绕在院落间。正房里，秦淮茹、梁拉娣、娄晓娥和秦京茹已相拥睡熟，呼吸均匀，脸上带着满足的浅笑。李晓东轻手轻脚地起身，掖了掖她们身上的锦被，转身走出房门。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东厢房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晕从门缝里透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李晓东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何雨水的声音带着点微颤，像被风吹动的琴弦。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扑面而来。何雨水坐在炕沿边，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棉布睡衣，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剔透。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还没睡？”李晓东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何雨水摇摇头，又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里像含着水光：“李大哥，她们……都睡了？”

“嗯，都睡熟了。”李晓东柔声说，“是不是有点不习惯？”

“不是。”何雨水急忙摆手，随即又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就是……有点紧张。”

她从搬进四合院那天起，就被李晓东身上的沉稳和温柔吸引。他帮她解决工作难题时的专注，照顾她生病时的细心，对孩子们的耐心，甚至是偶尔露出的爽朗笑容，都像一颗颗石子，在她心里漾起圈圈涟漪。爱慕值早已满点，那份藏在心底的情愫，在今晚终于要破土而出。

李晓东看着她紧张得指尖泛白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怜惜。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凉，像刚洗过的玉石，在他掌心微微颤抖。

“别紧张，雨水。”他的声音放得更柔，“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也一样。”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像瞬间绽放的烟花：“真的？”

“真的。”李晓东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的身影，清澈又纯粹，“从你搬来那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聪明、懂事，又那么善良，值得被好好疼惜。”

这些话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何雨水的全身。她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委屈，也是终于得偿所愿的释然。从小没了母亲，父亲不告而别，哥哥结婚后也顾不上她，她像棵孤零零的小草，在风雨里飘摇，直到遇见李晓东，才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李大哥……”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任由眼泪滑落。

李晓东拿出手帕，轻轻帮她擦去眼泪，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脸颊，感受到她微微的战栗。“不哭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