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初声音哽咽道:“嗯,牙疼。”
成初也不明白自己只是被米克尔关心了几句,怎么就忍不住想哭。
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生过病,很多次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没有人帮他倒杯水也没有人关心过他,他也没哭啊。
他觉得因为这个就哭有点丢人,他说不出口,所以就顺着米克尔的话说。
成初压着嗓音,右手捂着脸,委屈瘪嘴又重复一遍:“雌君,我牙疼,好疼啊!”
雄虫黑色的眼眸湿润,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和委屈。
以为雄虫真的疼的厉害,米克尔身体前倾抱着可怜兮兮的雄虫,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生涩的安慰道:“没事的,会没事的,雄主。”
米克尔实在是不太懂得如何安慰生病的雄虫,说出口的话也是干巴巴的。
高级雄虫成年后长启齿的痛和引起发烧是不可避免的,这些痛苦只能是雄虫自己熬过去。
克里约说过,雄虫发烧了也不能吃药退烧,只能物理降温。
又是牙疼又是发烧的,把平日里活蹦乱跳的雄虫变成现在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这其中的痛苦,只有正在体会的成初最清楚了。
成初克制不住的抱着米克尔哭了一场,哭累了,身心俱疲又睡了过去。
米克尔擦干雄虫的眼泪,给他掖好被子。在一旁守着,时刻注意他的体温变化。时不时的光脑还弹出以利亚的信息,米克尔就抽空回他。
下午,因为成初不舒服,所以米克尔就没让家教老师来上课。
成初醒来,不愿意躺在床上,米克尔就让他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看新闻。
成初没精打采的靠在米克尔身上,眼睛看着外面,心思根本就没在大屏幕上。
米克尔正在光脑上回一条信息,成初冷不丁小声问:“雌君,你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