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扫过蹲在地上抽噎的刘光天,以及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刘光福,最后落在刘海中那张因愤怒和酒精而扭曲的脸上。
“二大爷,不是我说您。您这动不动就打孩子的毛病,可得改改了。光天光福都多大的人了?还当三岁小孩那么打?您这叫什么?这叫……封建大家长作风!粗暴!野蛮!”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拔高,确保门外的邻居都能听清:“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社会了!讲的是平等,是民主!您这可倒好,关起门来当土皇帝,搞父权压迫那一套!您这思想,很危险啊!”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我……我教育我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
“教育?”何雨柱嗤笑一声,“您管这叫教育?您这分明是拿孩子当出气筒!怎么?在厂里没当上副组长,心里不痛快,回家打儿子找补?您这官威,也就能在儿子面前耍耍了吧!”
这话简直是往刘海中心窝子里捅刀子,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何雨柱却不依不饶,转向门外围观的邻居,大声道:“各位邻居都评评理!咱们院这位二大爷,在外面,官迷心窍,上蹿下跳想当官;在家里,封建残余,动不动就对儿子非打即骂!就这,还整天想着当领导,教育别人?您配吗?您连自己儿子都教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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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刘光天胳膊上被抽出的红痕:“大家都看看!这就是咱们二大爷干的好事!这要是搁旧社会,您这就是虐待!搁现在,您这思想觉悟,也忒低了点!”
易中海想打圆场:“柱子,少说两句,老刘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何雨柱打断他,“一大爷,他这可不是一时糊涂!他是习惯性糊涂!您问问光天光福,这是第几回了?我看啊,他这脑子里,压根就没装进新社会的春风!”
他又看向脸色铁青、嘴唇哆嗦却说不出话的刘海中,冷笑道:“二大爷,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