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一眼那劣质烟，没接，反而从自己桌上拿起一包“大前门”，熟练地弹出一根叼在嘴上，划着火柴点上，吐了个烟圈。

“柱爷我抽这个，你那烟，留着给你爹算账的时候提神吧。”

阎解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阵红阵白，尴尬地收了回来，把自己那根烟也别到了耳朵上。

“柱子哥，您……您这收音机真好，声音真亮堂。”阎解成没话找话。

“嗯，还行，比算盘珠子响。”何雨柱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眼睛还看着收音机，仿佛那破木头匣子比阎解成有意思多了。

阎解成被他噎得够呛，深吸一口气，想起他爹的嘱托，鼓起勇气道：“柱子哥，我看您……您最近挺忙的，经常出去，是不是……有什么好路子啊？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您要是有什么发财的门路，能不能……带带弟弟我？我肯定念您的好！”

何雨柱这才把目光从收音机上移开，上下打量了阎解成一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待估价的商品，充满了审视和不屑。

“带你？”何雨柱嗤笑一声，“带你干什么？帮我掂勺还是帮我挨揍？就你这小身板，能干啥？”

“我……我可以帮您跑跑腿，打打下手……”阎解成急忙表忠心。

“打下手？”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阎解成面前，烟雾喷在他脸上，“我用得着你打下手？阎解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爹让你来的吧？想摸我的门路，沾我的光？”

被直接点破，阎解成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