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看着窗外那老妇人刻薄的侧脸,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咒骂,再结合昨天秦淮茹的行为和刚才许大茂的挑衅,她对何雨柱的同情达到了顶点。
这何雨柱同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保持这份直爽和…嗯…抗争精神,真是不容易!
她彻底相信了何雨柱之前的“诉苦”,甚至觉得他形容得可能还保守了。
阎埠贵在一旁适时地添油加醋:“唉,造孽啊!冉老师,您说这都叫什么事儿!柱子真是受大委屈了!”
何雨柱摆摆手,一副“我已经习惯了”的表情:“算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冉老师,吃糖。”
这场“家访”,简直成了四合院禽兽们的负面形象展示会。何雨柱什么都没做,只是让冉秋叶自己看,自己听,效果比他自己说一万句都管用。
冉秋叶坐在屋里,吃着普通的水果糖,看着窗外时不时上演的“精彩”戏码,听着何雨柱和阎埠贵“无奈”的吐槽,心里已经对这座大院和这里的某些人下了定义。
难怪何雨柱同志会是这样的性格…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不强硬一点,真的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待了不到一小时,便起身告辞。环境实在太压抑,邻居太可怕。
何雨柱送她到院门口。
“何雨柱同志,”冉秋叶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地说道,“你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你确实…很不容易。以后…还是多为自己考虑吧。”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脸上却露出憨厚又带点“苦涩”的笑容:“嗐,习惯了。谢谢冉老师能理解。您路上慢点。”
送走冉秋叶,何雨柱转身回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相亲?
成家?
拉倒吧。
就这满院禽兽,哪个好人家姑娘敢嫁进来?
冉老师,抱歉了,不是您不好,是咱这院里的禽兽太多太极品。
您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我这日子,一个人过,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