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凶狠,带着一股混不吝的煞气,手里还捏着那湿漉漉的碗,仿佛下一秒就要砸过来。
贾张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凶狠吓得一个趔趄,刚撑起一半的身体又软倒在地,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你敢打老人?!”
“老人?”何雨柱呸了一声,“为老不尊的老畜生罢了!滚远点!别脏了我家门口的地!再敢在这儿嚎,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你一个封建迷信、扰乱治安、讹诈革命工人?你看王主任是信你还是信我?”
句句戳在贾张氏的痛处和恐惧点上。她最怕街道办,最怕扣帽子。
贾张氏的脸瞬间白了,嘴巴张了张,却再也骂不出一个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惊惧的眼神。
何雨柱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又看向面无人色的秦淮茹。
“还有你,赶紧把这老虔婆弄走。看着就晦气。”
说完,他再不停留,转身回屋。
“砰!”
房门再次关上,声音比上次更响,带着十足的不屑和厌烦。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悄悄关上了门缝,心里对傻柱的“疯”和“浑”有了新的认识。
贾张氏瘫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泼辣,只剩下后怕和茫然。
秦淮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看看瘫软的婆婆,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的院子。
一股比刚才更加深沉的、冰冷的绝望,彻底将她淹没。
她默默地、挣扎着爬起来,没有再去拉贾张氏,也没有捡地上那点撒掉的粮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地挪回了自家屋里。
背影佝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今天,何雨柱用比贾张氏更凶、更浑、更不讲理的姿态,彻底碾碎了她们婆媳俩所有的伎俩。
撒泼?
呵,我比你更泼!
骂街?
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跟一个外耗型疯批玩道德绑架和撒泼打滚?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