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日子,在何雨柱“疯批”统治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新平衡。禽兽们表面老实,暗流却从未停止。但何雨柱根本不在乎那些暗流,他忙着实践自己的人生新哲学——拒绝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这天下班,何雨柱拎着条五花肉,心情不错,准备晚上做红烧肉犒劳自己。刚进院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前院阎埠贵家门窗紧闭,但隐约能听到里面算盘珠子拨拉得比平时更响更急,透着股焦躁。中院贾家倒是没哭没骂,但那种死寂反而更让人不安。后院…刘海中家似乎有压低的争吵声。
何雨柱嗤笑一声,没搭理,径直往家走。
路过中院时,贾家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秦淮茹露出半张脸,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飞快地缩了回去,门又轻轻关上了。
何雨柱脚步没停,心里门清:这是又缺粮了,想来讨,又不敢,指不定背后怎么咒他呢。
果然,他刚打开自家门锁,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咳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阎埠贵那老抠。
“柱子,回来了?”阎埠贵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点刻意营造的“随意”。
何雨柱没回头,“嗯”了一声,推门进屋,把五花肉扔在桌上。
阎埠贵厚着脸皮跟到门口,没敢进去,就站在门槛外,搓着手,小眼睛滴溜溜地往屋里瞟,看到那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时,喉咙明显滚动了一下。
“咳…那什么…柱子,你看啊,最近这粮价好像又涨了…”阎埠贵开始铺垫。
何雨柱拿起水瓢咕咚咕咚喝凉水,没接茬。
阎埠贵只好继续:“我家那点定量…唉,人口多,嘴多,真是不经吃啊…这还没到月底呢…就…”
何雨柱放下水瓢,抹了把嘴,终于转过身,看着他:“三大爷,您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粮店主任。您该找街道找街道,该找厂里找厂里。”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讪笑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唉,街里街坊的,能不能…先跟你借点棒子面应应急?下个月…下个月一定还!”他最后一句说得飞快,明显底气不足。
“借?”何雨柱挑眉,“您拿什么还?拿您那算盘珠子还?还是拿您看完的旧报纸还?”
阎埠贵老脸一红:“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我打欠条!按手印都行!”
“免了。”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拒绝,“您的欠条,擦屁股都嫌硬。不借。”
说完,他拿起那块五花肉,准备去处理。
阎埠贵急了,也顾不上面子了,声音带上了哭腔:“柱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家里真快断顿了!孩子们饿得嗷嗷叫!你就忍心?”
何雨柱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我忍心?我怎么不忍心了?你们家断顿是我造成的?是我抢你们家粮食了?阎埠贵,你少他妈道德绑架我!”
他声音提高,根本不怕别人听见:“你家定量不够吃?你阎老抠平时算计邻居、连儿子彩礼都克扣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多攒点粮食?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我告诉你!我的粮食,我就是喂了胡同口那几条野狗,它们见了我还知道摇摇尾巴!给你们家?喂饱了你们这帮算盘精,回头还得算计我怎么还不够!我贱得慌啊?”
阎埠贵被骂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你…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对!我就是没有!”何雨柱吼了回去,“我的同情心早让你们这帮禽兽啃光了!现在只剩恶心了!他妈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