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副怂样,调侃的人也觉得无趣,反而心里对何雨柱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看把许大茂都给吓成啥了!
下班回家,许大茂更是煎熬。他家和何雨柱家就隔着一个中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见。何雨柱剁饺子馅的声音,在他听来像是刽子手在磨刀;何雨柱哼歌的声音,在他听来像是追魂曲;甚至何雨柱晚上起夜放水的声音,都能把他从浅睡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敢跟娄晓娥说这些,怕被她看不起(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言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份日益沉重的恐惧。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梦见何雨柱拿着那把油腻腻的大炒勺,追着他打,把他拍成肉饼。醒来往往是一身冷汗,心跳如鼓。
他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何雨柱在盯着他。路上看到个身材高大点的背影,心里都咯噔一下。听到有人突然提高音量说话,就以为是何雨柱要发怒。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煞神?不就是点口角之争,一点小便宜吗?怎么就把自己弄到了这步田地?
这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恐惧,折磨得他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脸色蜡黄,本来就有点猥琐的气质,现在更添了几分鬼鬼祟祟,看起来更让人厌烦。
有时,娄晓娥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一惊一乍的样子,会微微蹙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鄙夷,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怜悯?但她什么也没说。
许大茂的恐惧,如同一个无声的警示牌,矗立在四合院里,提醒着每一个禽兽:找何雨柱的麻烦的下场,就是如此。
连最爱挑事的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这副德行,骂何雨柱的时候声音都下意识地压低了几分。
刘海中喝酒喝得更凶了,仿佛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那份同样的恐惧。
阎埠贵拨拉算盘珠子的声音都轻了,生怕吵到那位煞神。
何雨柱甚至不需要再做什么,只需要存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巨大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