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生火(小煤炉),烧水。
他忙活自己的,但耳朵却清晰地捕捉到院里那些压得极低的、窃窃私语的声音,顺着晚风飘进来。
“…真看见了?在胡同里就把秦淮茹那点心思给戳穿了?”
“那还有假?秦淮茹回来的时候脸都是白的!车都没推回来!”
“我的天爷…这傻柱…是真成精了?以前咋没看出来?”
“何止啊!厂里的事听说了吗?把后勤处干事都给骂跑了!许大茂去告黑状,差点让李副厂长给轰出来!”
“这…这还是那个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被三个大爷拿捏得死死的傻柱吗?”
“屁的傻柱!以后可别再叫傻柱了!没看老赵都改口叫柱子了?我看叫柱爷都不过分!”
“嘶…这院里…怕是要变天了啊…”
“以后都小心点吧…可别惹他…”
声音渐渐低下去,充满了忌惮和一种恍然如梦的震惊。
何雨柱往锅里下了把挂面,听着外面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变天?
早就该变了!
以前那个忍气吞声、被人当傻子耍、当冤大头坑的何雨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你柱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