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何雨柱夸张地左右看了看,“我有啥好看的?四肢健全,能吃能睡,又没人克扣我口粮,也没人逼我出去丢人现眼地借东西,好着呢!不劳您惦记。”
这话句句往贾东旭心窝子上戳。他脸色更加难看,眼神里闪过一丝屈辱,但似乎又不敢发作,只是低着头,讷讷道:“柱子兄弟…我知道…之前…是我妈和淮茹不对…她们…她们也是没办法…家里实在困难…”
“打住!”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们家困难,我知道,全院都知道,街道办厂里都知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你爹啊?得管你们一家老小吃喝拉撒?”
贾东旭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
何雨柱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继续输出:“东旭哥,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老爷们,顶门立户的汉子,天天盘在炕上装死狗,让自己老娘和媳妇出去抛头露面,低三下四地求人借东西,你脸上有光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是摆设啊?”
这话说得极其粗俗刻薄,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抬起头,眼睛都红了:“何雨柱!你…你嘴上积点德!”
“积德?”何雨柱嗤笑,“德是给要脸的人积的。你们家从上到下,有一个要脸的吗?老的撒泼打滚,小的偷鸡摸狗,媳妇卖惨吸血,你呢?你个当儿子当丈夫当爹的,就会缩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出了事就让女人顶在前面,你算个什么男人?”
他越说声音越大,根本不怕周围邻居听见:“我要是你,早就找根裤腰带吊死算了!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还好意思跑我这儿来替她们说情?你拿什么说?拿你这身病?拿你这副怂包样?”
贾东旭被他骂得体无完肤,手指着何雨柱,哆嗦得像是发了鸡爪疯,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差点背过气去。
何雨柱冷眼看着,没有丝毫同情。这种窝囊废,纯粹就是被贾张氏惯坏的妈宝男,自己立不起来,还连累一家人跟着丢人现眼。
“滚回去吧!”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死我门口,晦气!有那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赶紧把病养好,出去找个活儿干,养活你那一大家子祖宗!别整天指望别人发善心!”
说完,他再也不看咳得快要断气的贾东旭,直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