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咔的轻响。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原主记忆里那点不该有的悸动，脑子里只剩下他那套至高无上的处世哲学：

我没有道德，所以你道德绑架不了我。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别人。

关我屁事！

很好。

他掀开被子，穿上那双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布鞋，大步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猛地拉开。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秦淮茹。年纪不大，眉眼间带着几分哀愁和刻意的柔顺，手里还拿着个空碗，眼神正往屋里瞟。

看到何雨柱出来，她脸上立刻堆起习惯性的、带着点祈求的笑容：“傻柱，你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往日的热络和讨好，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审视的漠然，语气带着刚睡醒的不耐和毫不掩饰的冲：

“商量啥？大清早的堵门口，报丧呢？”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拿着碗的手都抖了一下，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

傻柱…他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