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触感猝然箍住她的手腕。
等她从那阵天旋地转的粗暴拖拽中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迫踮起了脚尖,纤细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冰冷坚硬的铁环箍住皮肉,传来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
她像一个被献上祭坛的祭品,无助地暴露在审判者面前;
又像一个已被定罪的囚徒,被剥夺了所有反抗的可能。
他站在她面前,阴影彻底将她吞没。
从这样仰视的角度看去,他更加高大得令人窒息,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压倒性的力量。
“看来你非得让我把话挑明说是不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逼近一步,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每一个字都裹着冰冷的毒液和难以置信的暴怒,
“平时你那点小心思、小动作,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不计,一些破事欺骗我、瞒着我也就罢了,”
他顿了一下,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化为实质滴落出来,
“可你竟敢——”
他的声音骤然压低,
“背着我,找别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颧骨绷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