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
“要不!咱们回去吧!反正这群人也不知道我们是西乡护卫队。”
“你想死别拉上我,校长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你把别人男人都杀了,留下一群孤儿寡母在山上等死吗?”
“那怎么办?”
“连夜派人去请示校长,还有!咱们最好在校长回复前,查清楚石牛寨是山匪窝,这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这让我怎么查,先不说凤栖、东阳经常被山匪劫掠之事,就去年仁乡之事,我们可是有战友事后去看过的?”
“走!先去寻问这群妇孺,明日在分派人手到周边村落,打听清楚。”
“石牛寨周边山高林密,哪有村落?”
“找不到村落就去凤栖乡,就去东阳乡打听。”
太阳已稍稍升起。
深秋的暖阳透过窗户纸,挥洒棉被之上。
棉被时而上下拉扯,时而左右摆动。
“嘶…有点鱼腥味。”
“唉!你别咬啊!”
好戏还没开场呢。
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奔走声。
“东家!晏水生排长送来急信!”
“待会!让他去前厅等会,我洗漱一下就来。”
听到门外饶水玲的脚步声已离开。
“羽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先去处理正事吧!”
“别岔开话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盏茶的功夫!
晏羽便看到一个护卫队,在前厅来回踱步。
若是在军营。
他早就去敲门了。
“什么事?你这么慌张?”
听到晏羽的声音。
那护卫队笔直站立。
敬礼道:“校长!”
“石牛寨那边什么情况?你这急忙跑回来送信。”
“校长!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什么意思?”
“石牛寨上压根就没有山匪,哪里是一群流民,一群从凤栖、东阳躲避赋税的流民。”
“流民?你确定!”
“我们杀进了石牛寨,结果里面是十几户流民,锄头镰刀加起来才6把。”
“什么?真是流民?”
“真的!晏水生排长与晏大门班长派我回来问问,怎么善后处理。”
“善后处理?你们杀流民了?”
“嗯!我们不知道,又是黑夜偷袭,所以就…”
“杀了几个?”
“男丁16人,妇人5人,小孩3人”
听到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