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李铁眼神迷茫地摇头，“上使只言……尔等法器……蕴含……异种规则之力……或许……能加速……圣主……汲取本源……”

“异种规则之力？”慕南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指标准化、流水线、能量转换效率这些概念，与修仙界传统‘感悟天道’、‘浑然天成’的规则有所不同吗？有意思，你们的‘圣主’还是个技术派？懂得欣赏工业美学？”

众人：“……” 小师妹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太跑偏了！

“那，‘圣主’复苏，具体要做什么？”慕南枝继续引导，“一统修仙界？毁灭世界？还是……只是想找个大号充电宝充能？”

李铁脸上露出狂热与恐惧交织的神色：“圣主苏醒……将带领我等……超脱此界……重塑轮回……建立……永恒魔国……所有生灵……都将化为圣主……的一部分……”

“哦，就是标准的反社会、反文明、试图把大家变成电池的终极BOSS模板。”慕南枝总结道，在小本本上写下【威胁类型：宇宙级天灾（未完全体）】，“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你们黄泉宗，或者说你口中的‘上使’，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合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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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

别说李铁，连旁边的苏婉清、石猛等人都愣住了。

慕南枝放下小本本，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摆出一副商务谈判的架势，小脸上满是真诚：

“你看，你们‘圣主’需要能量，需要独特的规则之力加速复苏。而我们逍遥宗，恰好擅长能量转换、效率提升和规则……呃，是技术创新。打打杀杀多不好，成本高，风险大，还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浪费。”

“我们完全可以建立一种共赢的合作关系嘛！比如，我们帮你们设计一套更高效的‘生灵血气收集与提纯系统’，保证能量利用率提升百分之三百，减少浪费，环保无公害！或者，我们为‘圣主’量身定制一款‘超级充电宝’，采用最新的灵能压缩技术，一次充电，续航万年！甚至，我们可以承接‘魔神躯体唤醒与维护’的外包业务，提供7x24小时全天候技术服务！”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闪闪发光：“价格好商量！支持‘逍遥点’支付！还可以签订长期战略合作协议！怎么样？考虑一下？打生打死的，哪有一起搞钱……啊不，是一起推动‘圣主’复苏大业来得舒服？”

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李铁张大了嘴巴，眼神里的恍惚都被震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懵逼和……荒谬感。他听到了什么？逍遥宗的小掌门，在跟黄泉宗谈合作？谈给魔神做外包？还他妈的支持虚拟货币支付？！

苏婉清扶着额头，感觉自己的炼丹常识和世界观正在被小师妹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石猛挠着头，小声问林风：“五师弟，小师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林风嘴角抽搐：“有个屁的道理！那是魔神！灭世的那种！不是你家需要修理的拖拉机！” 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墨尘，眼角都微不可查地跳动了几下。

慕南枝看着彻底石化的李铁，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你权限不够，做不了主。没关系，你可以把我们的合作意向带回去，给你们那个‘上使’看看。这是我们逍遥宗的合作计划书草案……”

她真的从她那万能的小工装服口袋里，掏出一枚玉简，塞到了李铁手里。玉简封面写着：《关于黄泉宗圣主复苏项目技术外包及能源解决方案合作建议书（草案）》。

李铁拿着那枚玉简，感觉像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丢也不是，拿也不是，整个人都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