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轩的动作更快。
唰!
他的左手就像一把铁钳瞬间捂住了任福的嘴巴,将他所有的惊呼与求饶都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右手精准地扣住了任福持枪的右手手腕,发力一扭。
“呜——!!!”
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传来,任福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手枪掉在病床的被褥上。
他拼命挣扎,但尚未康复的身体,却显得如此孱弱无力。
无边的恐惧袭上心头,在出卖同伴的那一刻,任福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只是他想不到居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陈轩看着任福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对于叛徒,他不会有半分怜悯。
左手化掌为刀,精准而轻柔地切在任福的颈侧动脉上。
任福的挣扎瞬间停止,眼神涣散,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陷入了深度昏迷。
陈轩松开手,默默地将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按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猩红的火点不甘地熄灭。
他俯身,像扛一袋粮食般将昏迷的任福轻松扛上肩头,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门外的黑暗,离开了这座充满药水气味的牢笼。
这个家伙,将作为他送给即将到来的特派员的第一份“见面礼”。
另外,关于“上海市大道政府”和“地方维持会”的情报还没有上报。
这两份情报,自然要成为“朱雀”小组正式成立后的开门红功绩。
陈轩摩挲着指尖,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查克拉。
他可是太想进步了!
将任福放入一座安全屋的地下密室之中捆好,陈轩又“飞”往东南亚,直到早上才返回上海。
上午九点,冬日的阳光有气无力地洒在月台上。
陈轩本体带着一个木分身出现在略显破败的枫泾站,混在形形色色的旅客和小贩之中。
与此同时,还有六个分身,两人一组,分别前往松江站,和苏州站、嘉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