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米下锅,再放点时蔬,加点盐,放点几块肉。点火烧柴,轻轻松松。没一会儿,烟囱里就冒起了青烟。王苗又找来一个陶罐,清洗干净,加入九碗清水,拿出一包药材,放入陶罐里,盖好盖子,放在灶台上烧陶罐的专用孔位,再来一遍点火烧柴。
其实,烧这种柴灶很简单,略微注意一下火候,别让灶塘里熄火就行,简单得很。唯一的缺点就是饭做好前离不开人,人不在容易引起两个后果:
第一种后果,就是熄火,熄火简单,放点柴继续烧。第二种后果可就严重了,灶里的柴火掉出,引燃厨房的柴堆,进而烧掉整个厨房。
如果厨房和其他房子是挨着的,其他的房子也可能会被引燃,直接导致整座房子被烧掉。房子里的家具,银钱,粮食,衣服,总之能燃的都会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遍地灰烬。
加了野猪肉和时蔬的粟米饭先熟了,药还要再熬一会儿。王苗站在小院门口,望了望镇子的方向,没有马儿回来,看样子,高兰又去潇洒了,中午不会回来了。
王苗也懒得等她一起吃,总之现在与她也是貌合神离,只有她需要行夫妻之事时,才会主动贴过来,其余时间就像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
这么多年王苗也习惯了,也懒得与之计较。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这那是什么夫妻啊,比之仇人都不如,仇人之间都不会靠这么近,天天来找茬。
王苗给自己满上一碗,吃了一口,嗯,味道确实鲜美。一样的粟米,一样的时蔬,一样的野猪肉,看样子是盐的作用了。对了,这盐似乎没有苦味,比之粗盐要白许多,王林叫他什么雪花盐来着,听说只有京城洛阳的达官贵人才吃得起的。
王林还在家里留了一包,约莫一斤,想来要值不少钱吧。王苗吃饭很斯文,一碗饭吃完,也基本就饱了,陶罐里的药也差不多熬好了。
王苗取来三个陶碗,一字摆开,取下陶罐的盖子,又取来湿布巾,包着陶罐的握把,把陶罐端下来,将汤药小心倒入陶碗中,药渣倒入厕溷(垃圾堆),又把陶罐涮洗干净,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