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经过的顾客被他吓得绕道而行。
神经病吧。
几秒后,他猛地将购物车狠狠踹向一旁的货架,里面精心挑选的食材滚落一地,他也看都不看,转身大步流星地朝超市外走去。
当然,旁边随行的保镖和助理,也没忘了要赔偿。
员工:幸好你是个有钱人吧。
公寓里,沈淮安正美滋滋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虽然身上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心里却充满了即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喜悦。
他甚至在脑子里排练了无数遍,晚上该怎么样溜进天昊哥的房间。
是假装做噩梦呢,还是借口伤口疼需要安慰?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大门处传来钥匙转动,然后被粗暴推开撞在墙上的巨响。
这么凶。
肯定不是天昊哥。
紧接着,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如同催命鼓点般直奔客房而来。
“砰!”客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门板撞在后面的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沈淮安:历史重演了。
谢砚辞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手里拿着一根厨房里的实木擀面杖。
那是顺手从超市拿的。
还挺乘手。
沈淮安看着那根擀面杖,身上的旧伤似乎也开始隐隐作痛。
太暴力了。
他两个哥都太暴力了。
他怎么也忘了在房间里放个刀。
“谢砚辞,你发什么疯?”
谢砚辞一步步走进来,擀面杖在手里掂量着:“滚出去。”
沈淮安:“凭什么?这可是天昊哥让我住这里的。”
谢砚辞气笑了:“老公现在都因为你来了不回家了,还让我好好照顾你。”
“照顾,哈哈哈哈哈,
我现在就好好照顾照顾你。”
话音未落,谢砚辞扬起手中的擀面杖,朝着沈淮安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沈淮安往旁边一滚,险险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