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熟悉业务,帮你分担压力。
以前是我没用,不能帮你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
张天昊:码的,谁能比得过你心黑啊。
不声不响搞大动作。
……
但不过不管怎么说,三边都搞定了。
“哟,二哥,这么急着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指教啊?”沈淮安拉开对面的椅子,大剌剌地坐下。
谢砚辞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放下茶杯,谢砚辞才淡淡开口:“指教谈不上。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既然现在身份不同了,作为兄长,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兄长?”沈淮安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词语,嗤笑一声,
“谢砚辞,少在这里跟我摆兄长的架子!我们之间有什么兄弟情分可言?不过是有那么点可怜的血缘关系罢了。”
“血缘关系,可比你想的要重要的多。”谢砚辞并不动怒,“比如,它可以提醒某些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尤其是一些违背人伦常理、不知廉耻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沈淮安坐直身体,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听出了谢砚辞话里的讽刺。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很清楚。”谢砚辞迎着他愤怒的目光,
“沈淮安,我以前只觉得你年轻不懂事,行事张扬些也情有可原,所以做出插足自己亲哥哥感情这种龌龊事。”
他顿了顿: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放在外面,你这叫男、小、三。”
“你放屁!”沈淮安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哐当作响,他霍地站起身,指着谢砚辞的鼻子,
“谢砚辞!你他妈再说一遍,谁是小三!啊?你和天昊哥早就没有感情了,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住他,是像个怨夫一样让人倒胃口,天昊哥他早就受不了你了。”
“没有感情?”谢砚辞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嘲讽,
“沈淮安,你是不是对‘感情’有什么误解?还是你觉得,靠着你年轻几岁,死缠烂打,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从他那里偷来一点短暂的关注和施舍,就是‘感情’了?”
谢砚辞:“我跟他在一起两年,我们之间有无数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回忆和羁绊。
你呢?你除了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或者不知廉耻地主动送上门去,你还有什么?”
“你胡说,天昊哥他是喜欢我的。”沈淮安眼睛都红了,“他亲口跟我说过他讨厌你!他也回应过我,他才不是对我施舍。”
“回应?”谢砚辞低低地笑了一声,“沈淮安,你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