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差全然不顾林冶生员的身份,在刑部莫说是生员,便是封疆大吏到此,若是犯了事,同样说打便打,毫无情面可讲。
他们齐步上前,一人一边,像铁钳一般紧紧抓住林冶的胳膊,将他狠狠按倒在地。另两名衙差则手持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林冶的臀部。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林冶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
那两名行刑的衙差动作娴熟且迅速,一板落下,紧接着又是一板,毫不留情,仿佛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任由他们发泄的物件。
黄水秀见状,吓得面色如土,浑身颤抖不已。
她想要逃跑,结果被另几名衙差牢牢按住。衙差的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无情,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啪!”
随着黄水秀被狠狠按倒在地,两名衙差高高扬起手中的板子,而后如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她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啊——!”黄水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林冶和黄水秀哪里经受过如此的酷刑,此刻惨叫声连连,特别黄水秀被打出猪叫声:“我招!我招!我们确实是用了那种墨水,那种墨水其实用猪油一抹便可复原!”
“这就招了啊!”
“早用刑早完事了!”
“对付这种人焉能不用刑?”
……
堂下的锦衣卫看到板子下来的效果是立竿见影,此刻亦是洋洋得意,颇有几分诸葛孔明的风范。
刑部尚书孙继宗看到几板子下来真出了结果,反倒老脸有些挂不住,于是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林冶,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这是严刑逼供,算不作数!”林冶痛恨地瞪了一眼猪队伍,却是仍旧嘴硬地道。
刑部尚书孙继宗的脸色一沉,当即愤怒地道:“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