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纯撑着额角,脸上布着一层阴霾,“他即然想要武子君,就把人给他送去。人送走后,放火烧了别墅。”
詹锦儒想把武子君握在手里,那囚禁武子君的罪名自然要套在他的头上!
她运筹多年,本该收获的时候却接连传来噩耗。
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
能少得罪一个武新京,自然再好不过。
看向身边的安言森,她疲惫道,“武新京什么时候回国?”
安言森直言道,“我骗他的。”
阮白纯一楞,“你骗他的?武新京不回国吗?”
安言森看了眼错愕的阮白纯,解释道,“我根本没有武新京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以武新京的地位,也不可能支会我。当时不过看他太嚣张,吓他一吓罢了。怎么了?”
阮白纯紧紧皱着眉头,直觉哪里出了问题。
好半晌,才试探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民政局?”
“无忧告诉我的。”
无忧怎么知道她和詹锦儒来民政局的事?
俩人不过话赶话吵到怒极,再加上被阎情的威胁,才同意今天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