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纯,阮白纯,你停下!”詹锦儒一路快走,一直到民政局门口的台阶前才追上人。

阮白纯甩开他捉着自己的手,冷着脸,“詹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詹锦儒左右看了眼,“钟江铭呢?”

阮白纯快被他这副作派气笑了。

之前胡乱攀扯她和钟江铭的事闹着要离婚,现在她答应了,竟然还要在外面做戏。

她冷笑着看着这个男人,“詹锦儒,你想找钟江铭就去钟家找。”说罢抬脚就走。

詹锦儒不爽道,“告诉钟江铭,那份帐单我不会赔的!想合伙从我这里套钱?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阮白纯在心底怒骂了一声:神经病!

尖细的鞋跟踩在地上,发出一阵笃笃笃的脆响。

来到最后一节台阶时,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突然出现在她跟前。

车门打开,安言森西装笔挺走了下来。

他对着阮白纯温柔一笑,“小纯,我来接你。”

“你,怎么来了?”阮白纯没想到安言森会披着武一乐的身份,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做为阮白纯脱离’淆’的牺牲品。‘武一乐’这三个字,早在俩人分手后,就成了某种不能揭开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