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力过猛后的副作用。
詹无忧扫到他掌心的红色,都能脑补出他扇人时用了多大的劲。
阮白纯侧着脸,唇角被刮皮了一个口, 了一些血出来。
泪眼婆娑看向詹锦儒时,让人觉得可怜又无辜。
做为损失最大的苦主,钟江铭皱着眉,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位。
即想怒喝詹锦儒的野蛮暴力,赔钱快滚!
又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未来儿媳的双亲,忍一忍,忍一忍……
倒是目睹了全过程的詹宗延,双眼发直的瞪着詹锦儒,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父亲。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夏尔越过呆呆站在门口的詹宗延,主动凑了上去。
见到唇角带血,脸颊通红的阮白纯,惊道,“阮姨,你没事吧?”
“呵!”詹锦儒嗤笑一声,目光在夏尔和钟江铭身上转了圈,冷嘲道,“叫什么姨,直接喊妈妈啊!”
夏尔心底是挺想喊阮白纯妈妈的。
但他不傻,詹锦儒语气里的讽刺几乎能刺破人的皮肤,听着怎么都不像正经的好事。
于是他默默合上嘴,被钟江铭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