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念头一转,他看向自己被詹无忧靠过的肩膀,那里已经多了一片巴掌大的湿潮。
那如影随行的刺鼻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他的脸色瞬间扭曲了下。
“爸,你的西装沾上血了。”詹宗延也看到了西装上染着的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针对詹无忧的机会,“这西装挺贵的吧?沾上血都洗不掉了。”何况还是詹无忧这种人的血。
詹锦儒崩着脸。
他有洁癖,上手扶着詹无忧不过是逢场做戏。现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人,又被血迹恶心到,脸上的温雅便全部收了起来。
詹无忧额头的伤还在流着血,封闭的空间内血腥味越来越重。
詹锦儒皱着眉,犹豫了下后,脱了西装扔到詹无忧怀里,“擦擦。”
沾了血的西装他也不打算再要,让詹无忧这个模样出去,实在是惹人非议。还不如拿这个先应急。
詹无忧抱着西装,一脸惨白的靠在电梯上,轻声道,“我使不上力。”
让你不躲!活该!
詹宗延冷哼一声。
这俩人的气氛不用说,一看就知道犯冲。
“今天是怎么回事?”詹锦儒洁癖犯了,不想再见血。他索性侧过身子,一双眼只盯着詹宗延,“你说。”
詹宗延清了清噪子,别扭道,“也没什么,就挺长时间没见面,约着见个面喝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