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员讲的口干舌燥,一口喝掉了重新倒满的酒,道起了题外话,“说起来,你应该对里面的哥哥很熟悉。”
詹无忧上辈子根本没听过这个故事,认识的人里似乎也没有符合这一项的。他不耻下问道,“这位哥哥是?”
联络员上下打量着他,“听说你这身缩骨功,是白钦点着跟安言森学的?”
看来这个故事发生时间至少在二十年前,毕竟现在的安言森已经四十五岁。
詹无忧脑子里转的飞快,试探道,“安言森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哥哥?那你在故事里的身份是……”
联络员唇角的笑自然又亲和。
他唇微张,缓缓说出俩个字,“你猜?”
“……”要不是这玩意是自己的盟友,詹无忧都想照着他的脸给一拳的。
但看在这人故事讲得如此认真的份上,“所以我的养母做了什么,才让你想要和我合作?”
联络员给自己重新倒满酒,反问道,“退出’淆’需要付出什么,你知道吗?”
“废了,或是死了。”詹无忧说得平静。
“那你就不好奇,白当年是怎么做到毫发无损的离开’淆’的?”联络员微笑看他。
詹无忧跟着笑,“有人替了她。”
联络员单手撑着下巴,“你知道的不少。”
从题外话开始,俩人间的气场就微妙的发生了些许变化。而随着语速渐快,互相试探的味道也渐渐从空气里钻了出来。
联络员,“那你知道替她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