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詹无忧拖着一把长长的音,紧接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提拉起高个男人。唇角突的带了点癫狂的笑意。“外面那辆车,和你口袋里沾着药的帕子,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吗?”

他在夜色里撕掉了那层乖乖崽的皮,唇角染着的笑几分嘲讽,几分狂野,更多的还是久居高位的狂。

高个男人只觉得通体冰凉。

他撞上硬茬了!

这种情况下,就更不敢说自己带着人就是来轮他的,而且不止是他们,后面还有一批精挑过的身形邋遢染了病的,打算把人迷昏后带回去,一次性做到再没办法浪起来。

“怎么这个表情?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安排。”詹无忧为高个男人排好下面的行程,脸上狂妄的笑如江水退潮,只留下了乖软。

青壮头领被詹无忧这变脸的功夫惊到,惊悚地骂了一声脏话。

见他望过,一下又萎了,“我,我不是骂您,我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是混哪的?”

“还有功夫打听我哪的呢?”詹无忧歪着脑袋,漂亮的脸蛋一半隐在黑暗里,诡异的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怪物。

另一半在光线中的脸却精致又好看,无害得像只小白兔。

“走,带我去玩玩。”

高个男人像只木偶似的,被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连带着所以被他揍翻在地的人一齐上了早就备好的车子。

晚上十点,詹无忧理了理略带了褶皱的衣服,从郊外的一处集装厢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是黑洞洞的集装厢,里面正发出着最原始的急喘。

本该安排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经由被他堵了嘴的高个男人顶上。

他痛苦的***声在詹无忧听来无趣得很。

叫得这么难听,还不如那些个形状各异的病人来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