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已经被他咬到了肉沿,浅浅的血水顺着指沿逸出。
詹宗延咬无可咬,心里的焦虑越来越深,他从抽屉里拿出飞镖开始对着有着詹无忧的照片开始狠扎。
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他的焦虑。
窗外,詹无忧如同蝙蝠似的倒挂在他的窗口,看着詹宗延顶着和自己六七分相似的脸恶狠狠的射着飞镖。
他冷笑一声,重归于黑暗。
阮白纯最得意的事,莫过于逼疯自己的母亲,将人囚在山庄。而后再运用手段将年幼的他与詹宗延互调,瞒天过海。
这本该是天衣无缝。可惜,詹家的旁系多了,对于血统的看重也远超寻常世家。詹宗延长大后越来越像她的脸,成了隐患。
来詹家一遭,倒是让他回忆起来上辈子阮白纯让他去杀的一位詹家旁系领头人。这人是第一位提出詹宗延模样不像詹家人。
也是日后有接棒詹父家主之位的人。
这人,这辈子可要好好交好才行。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詹无忧在詹家如入无人之境,这里的安保系统比阎家松了不止一星半点,他进出自由得如同回家一般。
只是阮白纯不知去了哪里,他摸遍整个詹家都没看到。
既然如此,今晚倒霉的就该是詹宗延了。
房间内,印有詹无忧脸的纸已经被飞镖戳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