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带着詹无忧进了酒店,留了一人陪着他就准备去博物馆
办正事时带着个小玩意可不像话,阎情对这只小玩意例外也只能到这。
“你呆在这,有事就找王致。”阎情说完就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出了长廊。
手下早早就候在了电梯旁, 见阎情往这里走来便按下了钮。
詹无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阎情快步离开,神色恹恹地摸了摸身上套着的衣服,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急站了起来,开门追了出去。“等等,衣服。”
走廊尽头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转,伴着’叮 ’一声脆响,到达顶层。
阎情抬脚就要进去。
詹无忧早上挨了十板子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走动间磨擦到衣物难免疼痛。他跟不上人,只能高喊,“阎情。”
空旷的长廊如同音质优良的扩音器,把这俩个字清晰无比的送到那头。
自坐上家主之位起,阎情就再没听过有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喊过。
他停下步子,侧过头看去。
阎情一众手下也被这小玩意的胆量给震了把。跟着一齐扭过头,一脸钦佩的看向直呼阎爷大名的小玩意詹无忧。
詹无忧姿势别扭的小跑到阎情跟前,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注意到一众人大老爷们都盯着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巴。而后急急把身上的黑色羊绒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递给阎情,小声道,“那个,外面冷,你别感冒。”他吭次吭次半天,软乎乎的喊了声,“主,主人。”
阎情接过外套挂在手腕上,声音听不出喜怒,“阎情叫的还挺顺嘴?”
詹无忧低着头装小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