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呼吸交织,气氛开始变得躁动。

阎情皱着眉忍了忍。

詹无忧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开始把脸往他脖颈间凑。

“乱动什么!”阎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不耐烦训道,“没好就躺着,好了就滚!”

他阎情是个有底线的流氓,绝不艹病人。

无法成功挨艹的詹无忧傍晚时分去了花京鹤的房间。

身为家主的阎情独占着整个二楼。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楼唯一的空房间,位置虽好,可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事。

他需要一个契机,成功和阎情一起去法国的契机。

而且爱人太有原则,不上病人这条实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险阻。

反正睡不到人,还不如乖乖搬出来找机会一起法国。

詹无忧寻找的机会来得很快。

他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责。

陈责显然也是冲着詹无忧来的。

当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杂物间就是他的手笔。想不到才多久,这人竟然住进了花京鹤的房间,把那个傻子赶去了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