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

阮白纯有时候也不理解詹宗延对自己莫名找碴的态度,但她现在不想和他吵架,“你如果一定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就出去吧。”

“不爱听了?”詹宗延就喜欢让阮白纯不爽,不过现在更让他不爽的还有叫苏小颜的。

“那个小娘们还住在医院呢?我当时刚起步呢,车速可不快,二十码,能把人撞破点皮不?”

“把这话吞回肚子里,”阮白纯合上公司报表,“既然无忧已经推出去了,那么从现在起,开车撞了人的是詹无忧,和你没有关系。”

詹宗延哼笑了声,全当默认。

“行了,你出去吧。”阮白纯揉了揉眉骨,等詹宗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道,“一周后我给你约了医生,这几天不要吃腥辣的食物。”

詹宗延离开的脚步生硬的停顿了下,好半晌后,才比刚才更快的疾步离去。

阮白纯撑着额头,也有些头疼。

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模样相差越来越远,为了防止别人生疑,隔几年一次整形手术不可少。

而且无忧这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的想法,竟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名号挂上了’淆’的接单榜。

还真一位大客户挑中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去法国的博物馆偷古埃及的黄金面具?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阎情才谈成一笔法国博物馆安全系统的订单,护的刚好就是这件黄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