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忧:“……”他有时候真烦阎情这嘴,什么氛围在他这都能毁得什么都不剩。但同时他又爱死这个男人的。
“主人,”詹无忧靠在阎情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嘴上开始做局,“能不能允许我去看看苏小姐?我,我想和她道个歉。”
阎情把玩在指尖的雪茄突顿,再次转起时,速度稍慢了一些,“你打算怎么个道歉法?”
詹无忧知道这人在思量这事的可行性,“只要能让苏小姐消气,我可以让她开车撞回来。”
“你以为小孩玩过家家,你撞我一下,我回你一下就扯平了。”阎情耻笑詹无忧的天真,指尖的转速重新恢复如常,“再说了,小颜不是这么残忍的孩子。”
詹无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酸气十足的皱了脸。嘴上乖顺的应和道,“苏小姐看着就心善。 主子,我能不能,能不能和您商量件事?”
“‘商量’?”阎情咀嚼着这俩个字,情绪不明,“这词用的好。”
这腔调,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也对,他现在就是一个爬了床的小玩意,才爬床第二天就有胆和主人谈商量,多半让阎情以为自己不知进退了。
他从阎情怀里起来,改成伏靠在他腿边。尽量把自己的姿态降低,摆出无害又乖顺的模样。
“您罚完以后,能不能,能不能留我在阎家?”詹无忧抬着漂亮的脸蛋,一脸乞求。
他还在病中,脸色被高烧烤得酡红一片,连眼角都带着高热后的水花,唇角发白发干。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时,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
阎情的心情缓和下来。
这小玩意床上时是大胆了些,但下了床还是又乖又软,养这么一只小玩意在身边其实也碍不了什么事,嘴上却嫌弃,“詹家这样的家业都留不下你?”
“您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詹无忧半趴在阎情的膝盖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等您罚了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这话实在乖软。
阎情看着这孩子半截白生脖颈,伸手在上面撸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