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忧昨晚没能请动的家庭医生,一大早被喊到了阎情的卧室。

“怎么回事?”阎情沉着脸坐在床侧的椅子上,“还需要病人跑到我门前求救才能请到你吗?”

花京鹤低眉耷眼的站着,完全没了昨晚拒绝詹无忧时的高傲,“我,我昨晚……睡太沉了。”

“睡太沉?”阎情似笑非笑,“看来是床太舒服了,稍候收拾一下去……”他一下没想起来詹无忧的名字,卡了一下后才道,“去和病人换一下房间,就不会睡太熟了。怎么?还傻站着等什么呢?还需要我再请你一次才能看病?”

花京鹤不敢不从,慌里慌忙的跑到床前给詹无忧量了体温。

阎情全程坐在椅子上,看着花京鹤量完体温后动手脱掉詹无忧的上衣,等到他的手往那小孩的裤腰带上伸时,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花京鹤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略带不安的看着这位’活阎王’。

阎情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干什么,脑子里刚想着小孩昨天在床上模样时,心里就不愿意让别人看他的身体。

“我来。”阎情几步走到床边,栏开花京鹤,“要检查什么?”

花京鹤在心里默默调整了詹无忧在这个家的地步,恭敬道,“麻烦您看一下肛……咳,那里,是不是肿了?”

阎情:“……”

阎爷不亏是心狠手辣的代表人物,几个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后,一把扯下詹无忧的裤子,提着人家一条腿往外打开,看了眼,言简意赅,“肿了。”

花京鹤低着头,接受家里暴君的转述会诊,“纵欲后高烧,极大可能是里面东西没处理干净,您……”

阎情昨晚第一次,哪知道做完这种事,事后再掏出来的?看来这小孩也糊涂。

他冷着一张脸,“把工具拿过来。”

反正已经到这步了,也不差把他的’儿子们’掏出来了。